耶律楚舉刀迎了上去,兩個人在院子中央打了起來。奴兒對耶律楚的刀法很自信,最近以來,他在師父的教導下武功早就不可與往日相比了。“哇,是有點進步了。”白衣女子想要趕快把耶律楚的刀挑飛,卻被耶律楚震退了幾步,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身子還沒有站穩,耶律楚的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服氣嗎?”耶律楚微笑著看著她,唇邊盪開了笑意。“你變厲害了。”白衣女子哼了一聲,身子象泥鰍一樣滑開,躲過了他的刀鋒,“不過,你拿我沒有辦法.”劍平刺過來,對準了他的咽喉,使出了最致命的一招.耶律楚呵呵一笑,刀一擋,使出了師父的獨門步法,一掌打在女子的肩頭,刀尖又一次對準了她的咽喉,“還不服氣嗎?”“你是耶律楚嗎?”女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著他,“假冒的吧?”奴兒在一旁被氣笑了,“他是蕭楚,不是和你說過了,阿楚,我們不會又遇見了一個象阿紫一樣的人吧?”她的唇邊的笑意傾瀉出來。“讓我摘了她的面巾看看,是不是阿紫假扮的,這丫頭整天嚷嚷著要和我比武,說不定就是她。”說著,大手一伸,就要摘下白衣女子白色的面巾。 銀劍雪兒“等一下!”白衣女子尖叫道,“耶律楚你敢動手我跟你沒完!"“那我來看看!”奴兒身子一閃已經欺到她的身邊,手一伸就要取下她的面巾。“等一下!”白衣女子又叫了,“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爹爹,舅舅,你們還要看戲,快來救救我啊!”耶律楚哈哈大笑,收回了自己的刀,問道:“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小師妹了?"奴兒一徵,不解地看向了他,“她是誰?"耶律楚笑著摟過她的肩膀,解釋道:“你不知道師父家裡那幾個人一直欺負我嗎?明明是我大,卻一直要我叫他們師兄師姐。”夜刀和哥魯達一起走了進來,瞼上都是寵溺的笑意,他們早就來了,就在在一旁看著他們打得熱鬧沒有出聲。“爹爹!”白衣女子歡呼一聲,飛到了夜刀的身邊,高興地撲進他的懷裡,“雪兒好想你。”夜刀打了下她的頭,笑罵道:“來了就來了,還故弄玄虛,你不知道最近有不少人來要你師兄的腦袋?”扯下她的白色面巾,露出了一張精緻的瞼蛋,眉如新月,唇似桃紅,長得和她母親年輕時候七分相似。奴兒朝耶律楚吐吐舌頭,“原來是武林盟主到了,難怪對白茉莉不屑一顧。”難怪那把軟劍那麼眼熟,不就是師父以前用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