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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是什麼大遼的南院大王,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別人的面前,他也可以大膽地向自己的妻子示愛,他要擁有妻子的全部柔情。“阿楚……”奴兒喃呢著,環上了他的頸子,踞起腳尖,迎合他的柔情。一聲譏笑從院子的圍牆上傳了來,“真是開眼了,兩位繼續親熱!”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奴兒推開了耶律楚,身子擋在了他的前面,瞼上的紅暈未散,渾身已經豎起了戒備,看著站在牆頭的白衣身影,她的心一沉,此人的出現她竟然沒有察覺。耶律楚一手摟過了自己的妻子,低笑,“奴兒,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兄,你這樣護著我,會被人笑話的,以後要打架,我們夫妻一起上。”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和她並肩站在一起,唇邊是抹不開的笑意。“聽說耶律楚總是靠老婆來保護,今天看起來是真的,你一個男人要老婆保護,真的很丟臉。”站在牆頭的白衣身影嘲諷地搖頭,還嘖嘖響了幾聲,雙手環胸,一副看不起耶律楚的樣子。“我喜歡保護他,關你什麼事?”奴兒傲氣地上前一步,冷冷地哼道,“你也是來殺他的嗎?想殺他就先過我這一關,在我黑衣奴兒的地盤上,還沒有人敢動我要保護的人一指。”“是啊,我聽說了,來招惹你的人全部沒有什麼好下場,不是傷就是殘,所以我才來,耶律楚我是不放在眼裡的,對付他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輕蔑的口氣把奴兒惹火了,放開了耶律楚的手,身子一提,落在圍牆上,和她面對面地站在了一起,“夜刀的徒弟你也敢輕視。”身子一移朝她一拳打了過去。“我會怕嗎?”白衣女子哼了一聲,身子一轉,躲開了她的拳頭,腳下一移,落在了院子裡。奴兒的身子緊隨在她的身後,斥道:“不怕就試試吧!”說話間,雙手成掌朝她拍去.白衣女子轉身雙掌拍出和她的掌一擊,驚訝地啊了一聲,身子直朝耶律楚的方向退去,嘴裡還叫了一聲,“好功夫!”奴兒見她朝自己的丈夫退去,心裡一怔,腳下一點,象鬼魅一般搶在她之前一把拉過了耶律楚。“奴兒,你繼續教訓她.”耶律楚放開她的手,站到了一棵樹下,嘿嘿笑著,對自己的妻子說道:“既然來了就大大方方地把面巾摘了,讓我們看看你是哪路的神仙,人家七彩宮原來的那個宮主白茉莉,殺人從來不戴什麼面巾,你雖然也是一身白衣,但是,和她一比,差多了!”奴兒和白衣女子站在院子的當中對峙著,聽到他的話一怔,冷笑道:“是啊,我倒是沒注意她也是一身白衣,夜行人都喜歡一身黑衣,你卻相反,看來你是有過人之處吧?”白衣女子不服氣地叫道:“難道喜歡穿白衣不行嗎?把我和那個白茉莉相比,你們太小看我了。”右手在腰間一抓,本來圍在她腰間的一把軟劍被她握在了手裡,高高揚起,“黑衣奴兒也是軟劍,今夭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的劍法。”“等一下!”奴兒右手一擺,眼睛看著她手裡的軟劍,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呢?“奴兒,人家是要和你比劃比劃,說不定又來一個和小鋪一樣的人。”耶律楚笑著身子一提,竄進了自己的房間裡,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奴兒的軟劍,輕輕一拋,“給她一點顏色瞧瞧,黑衣奴兒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奴兒接過了劍,心裡直犯嘀咕,白衣女子的劍她好象在軍裡看見過。“鄙視你這個男人。”白衣女子劍一揚,對耶律楚冷哼道,身子一提已經刺了過來,沒有給奴兒思考的機會。“笑話!”奴兒身子一側,腳步遊離地躲過了她的攻擊,“我的丈夫要你來鄙視,他保護我的時候你看見過嗎?”心裡不由又想起了他喝毒酒的那瞬間,他可以陪她一起死,世間還有誰能做到呢?要不是他喝下了毒酒,也許他的母親不會給穆英解藥了,她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外人,而他是她的親生兒子。“耶律楚就是一個只會躲在妻子身後的男人。”白衣女子一邊和奴兒交纏在一起,嘴裡還嚷嚷著讓奴兒光火的話。奴兒被惹火了,軟劍的影子將她罩了起來,殺意乍現,“去死吧!”她喝了一聲,看準了機會將劍直刺女子的胸口。“手下留情。”耶津楚在一旁叫道。奴兒慌忙將劍一撤,身子往後退了幾步,驚訝地回頭看他,“為什麼,她是來殺你的。”耶津楚走到她的身子,微笑道:“她不是說我沒用嗎,我就讓她看看我的刀法比你的劍法有什麼差別。”說著,他的手裡多了一把刀,在他進屋取軟劍的時候,順便把自己的刀也取了來。“你跟我打?”白衣女子哈哈大笑,手裡的劍往身後一背,“想清楚了,要是被我一劍劃破了咽喉,你的小命就沒了。”“好狂的口氣。”奴兒冷笑著把劍圍在腰間,嘲諷地說道:“他現在叫蕭楚,耶律楚已經成為了過去,你就領教一下蕭楚的刀吧。”說著退到了一邊。“來吧,我領教領教旦”白衣女子哈哈大笑,劍一揚,閃身欺了過來。“小丫頭還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