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聽完老和尚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講解,問道:“老人家,難道我的運氣真的這麼壞嗎?”
老和尚伸手摸著自己那長長的白色眉毛,笑道:“不是一般的壞,就你這樣的時運,先不說修行無法入門,便是在這世俗之中,也著實艱難。”
“什麼!?”被老和尚這麼一說,天星不甘的說道:“這就是所說的天道?天道莫非也是欺善怕惡之徒,人與人都是相同的,不同於貴賤貧富。只為那勞什子不可見的時運,人便無需努力,坐等天道的命運擺佈?”
老和尚吃驚的看著一臉憤怒的天星,就連自己的手抓疼了鬍子也沒有感覺,老和尚說道:“天道?命運?小子果然悟性極好,若不是你時運不佳,我還真想收你做徒弟。”
嘆息了一聲,老和尚說道:“你說的很好,天命與命運固然重要,但是僅憑你有此等覺悟。老和尚也無須多說,我只要忠告你一句話。”
天星看著這個善變的老和尚,問道:“有什麼話?”
老和尚指著晴朗的天空,說道:“天道自有天道的做法,上天有好生之德,爾等若是有那個機緣。切莫忘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切莫傷及無辜塗炭生靈。”
天星迴味著老和尚的話,在患得患失中,天星睜開自己的雙眼,只見破廟空空如也,牆頭上落腳的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個沒完,這裡哪裡還有老和尚的身影。
“我不是在做夢吧?”疑惑的天星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大腿頓時傳來一陣疼痛,看來自己絕不是在做夢,確實有老和尚來過,並且對自己說過一番話。
遠處的天空中,只見一光著腦袋的老僧面對著幾個御劍飛行之人,只見老僧那長得跟拂塵一樣的眉毛低垂下來。如果讓天星看到眼前的一幕,天星肯定不會率先吃驚人為什麼能飛,而是吃驚這個老和尚竟然也是神仙中人。
李姓師兄看著老和尚,身子微微前傾,豎起右掌做了一禮,隨後用以這個姿勢相反的輕蔑語氣說道:“明覺大師,您要說的說完了?”
確實李姓師兄跟其他的修行者一樣,他們看不起這些修佛者,但是更深的一層其實是畏懼。因為修佛者往往注重自身的修行,以及心性的修行,在修真者的世界裡,修佛者往往實力都是很強勁的。他們不但有前一代的修佛者遺留下來的佛器,身體完全就跟寶器有的一拼,簡直就是人形法寶。
加上修佛者雖然法術和道術都不勝精湛,但是僅有的佛法都是強大的法訣。
面對李姓師兄的輕蔑,老和尚淡淡一笑,說道:“世事萬物皆有其因,也必有其果。李施主切莫說老僧多嘴,此子雖為天煞孤星轉世,但是其生性卻沒有暴戾之氣作祟。望各位道友莫傷他性命!”
不等李姓師兄說話,他身後一妖冶女子訓斥道:“禿驢!你的廢話也太多了,在你們佛宗你身為大長老可以訓斥弟子,但你莫要忘了我們並非是你門下弟子,再說天緣宗還輪不到你們佛宗指手劃腳。”
李姓師兄看到自己的同門如此打擊佛宗長老,心中暗爽,表面上卻說道:“雲師妹,明覺大師是我們的前輩,你怎麼能如此說話?”
李姓師兄恭謙的對老和尚說道:“明覺大師,切莫跟女流之輩一般見識。”
明覺大師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改變這個神色,明覺可是佛宗數一數二的長老,修行的功法自然不弱,再加上佛宗講究的是修煉心性,只要佛宗的高手願意,普通的修真者的一點心思,哪裡還看不出來。
其實佛宗這次派明覺入世,並非是找什麼天煞孤星來的,只要天煞孤星的轉世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佛宗是不會跟天煞孤星為敵的,畢竟佛宗無論在哪個介面,都是體悟蒼生的名門正派,就算是一隻螞蟻,佛宗的人都敬重他們的生命,何況天煞孤星並非螻蟻。
李姓師兄似乎知道明覺大師的來意,於是笑道:“明覺大師,你們現世的佛子還沒有找到嗎?”
明覺笑了笑說道:“這個不許李施主擔心!”
李姓師兄鬼使神差的說道:“該不是那天煞孤星讓你覺得符合佛子的條件吧?”
“你!”明覺臉色頓時大變,隨後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個無須李施主操心,就算天煞孤星符合佛子的標準,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們佛宗的立場是不會改變的。”
“那就好!”李姓師兄似乎很喜歡看著明覺的神色,於是說道:“那我等就告辭了!”
明覺點點頭說道:“不送!”
見眾人離去,明覺的心境久久不能平靜,從跟天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