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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飛眼這才說道:“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這表情,這動作,即使汪超不明白這位秦叔叔為啥要張嘴說瞎話,也不得不佩服秦霖高超的演技。

“我一直都活得挺好的,勞煩您老惦記。”汪洋就知道秦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他自己回話的時候自然也不怎麼客氣。

這是汪超頭一次見汪洋不正經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回家#同學過年回家在火車站遇到一個女孩,女孩說自己是來北京讀考研班的,錢包被小偷扒走了,飢寒交迫,求師兄行善,並拿出學生證給師兄看。看著她真誠的眼神師兄很想掏錢。突然,他靈光乍現問道:“馬克思主義認識論和唯心主義認識論的聯絡和區別是什麼?”

☆、那一年,他十歲

那一年,他十歲

汪超就那樣單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斜斜得看著陽臺上的人。

午間的陽光最是溫暖的時候,汪洋背光站著,一手向後撐著窗戶,一手夾著一支菸慢慢送到嘴邊,輕輕吸了一口後又吐了個菸圈出來。這段短暫的寧靜時光,他正在想著秦霖剛剛的問題。

秦霖被汪洋拖到陽臺上之後,一改之前那副小人樣,一轉眼就換上了一副死人臉,冷聲問著汪洋:“難道你就準備這麼過一輩子?”

汪洋直到將一支菸抽完,都沒有說話。

秦霖見他這樣,終是不忍心再打擊他,說話也留了三分餘地,他說道:“我和冷西那邊還有點關係,你要是想回平南,也不是不可能。你……”

汪洋將菸頭在腳底捻滅,腳尖來回碾挫著已經支離破碎的濾嘴,淡淡地說道:“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勞煩您老惦記了。”

差不多一樣的話語,兩句相隔不過十幾分鐘的話卻帶給秦霖完全相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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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霖和冷西並沒有在汪家留下吃午飯,用秦霖的話來說,他看著汪洋那張死人臉就吃不下飯去,能不把早飯吐出來就不錯了,還吃什麼午飯。之前他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解凍的東西就當是做好人好事了。

冷西在駕駛座上開車,駛出昌平小區之後問道:“如何?”

剛剛秦霖和汪洋在陽臺上說話的時候,是特意把陽臺門關上的,隔著一個玻璃門,在客廳的冷西和汪超只能看見兩人的身影,卻是聽不見兩人的談話。

秦霖將座位稍微向後調整了一下,更適合自己睡個午覺,帶著濃濃的睡意說道:“他就是死鴨子嘴硬,早晚有後悔的一天。”

冷西沒有說話,將空調調高了溫度,才說道:“先找個吃飯的地方,吃完再睡。”

“早上不到五點就起來了,哪還有精神吃飯。”秦霖翻個身面朝著冷西,兩眼一閉已經見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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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汪超來說,秦霖和冷西兩人的到來只能算是日常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當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沒幾天的功夫他就將這兩人忘在身後了。

李麗潔這個新年同樣沒有在關單市過年,不過這一年汪錦雙沒有和媽媽一起回老家,而是留在了關單市,與汪洋汪超一起過的年。

相比較而言,汪超就覺得汪錦雙有些礙眼了。

想去年的時候,只有他和爸爸兩個人在家,做什麼都是溫馨甜蜜無比的,可今年偏偏多出一個汪錦雙來,做事之前要先考慮她不說,很多事情也因為她的存在再也沒有了可能性。

比如說,去年汪洋曾帶他去樓下放鞭炮,汪超膽大,什麼都敢玩,兩人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整整放了兩個大紙箱的鞭炮,而這些東西汪錦雙是不敢玩的。汪洋會顧忌著汪錦雙的感受,不能厚此薄彼,只能給兩個孩子買了那種直接摔在地上就能發出響聲的小鞭炮。

汪超不以為意,這種東西是三四歲的小孩子才玩的吧,小拇指頭大小一個,摔在地上連個火花都看不到,聲音也不響亮,跟悶響差不多。汪超總覺得這種東西不夠霸氣,並不是他這種過了年就十歲的男孩子玩的東西。

可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站在某個角落裡看著不遠處汪錦雙玩的高興,在她手中的小鞭炮用的差不多的時候,再默默遞上去自己的那份。

哼,他才不會說是因為玩這種東西不能顯示自己的男子氣概才扔給妹妹玩的呢,明明他是心疼妹妹,讓著妹妹,哄妹妹高興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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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日子又回到了正常軌道上面。

白天,汪洋上班,兩個孩子上學,李麗潔不知所蹤。晚上,汪洋輔導兩個孩子學習,李麗潔照樣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