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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管裡去了,咳咳,我的屁股啊!嗚嗚嗚??????”

後面那些人看到靜靜等在那裡的血鳶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發現了,於是乾脆也不躲了,直接站在寧東籬旁邊,兩人忙扶起寧東籬,還有一人戒備地盯著血鳶。

寧東籬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但看他們對自己沒有惡意,便猜到了幾分,啞著嗓子道:“你們是??????皇兄派來的?”

那些人忙跪下行禮,道:“是,賢王殿下,皇上猜測你會到這裡,便讓我們在這裡等候,昨日看到了殿下,但??????看您尚無危險,便在一旁守衛。”說話間那人眼神還瞟了一眼血鳶,像是怕她突然出手似的。

寧東籬順著他的眼光看向了血鳶,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開口,剛一出聲:“我??????”便說不下去了,而血鳶仍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似乎面前人是什麼賢王殿下對她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血鳶看沒什麼自己的事了,一轉身便要走,誰知被一雙手扯住了衣角,她回頭去看,只見寧東籬欲言又止地看著她,見她眉間似有些不耐,馬上開口道:“柳言兄,我還是跟著你罷,本來就說了我們兩個要組個隊伍的,他們在暗處保護我們好了。”一聽這話那三個侍衛便一副想阻止的樣子,卻被寧東籬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血鳶挑了挑眉毛,沒說話,一拂袖便將寧東籬給摔開了,飛身消失在他們眼前。

寧東籬看著那抹身影的消失,沒有說話,心裡很愧疚,畢竟是血鳶救他在先,後來又一直對他那麼照顧,自己卻一直瞞著自己的身份,現在有人要保護自己,自己卻又將她一個人拋下了,雖算不上恩將仇報,但也是忘恩負義之徒了。想到這裡,寧東籬下定決心,自己還是跟著血鳶好了,也能讓自己的侍衛在危急時刻保下血鳶。

回過頭來,寧東籬注意到那個明顯是頭領的侍衛,覺得他有點眼熟,轉了轉眼珠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他,便隨口問道:“本王以前見過你嗎?”

那侍衛一抱拳,回道:“未曾,許是殿下將在下認成了在下的父親了。”

寧東籬聞言又看了看那人的長相,兩道直直的眉毛斜飛入鬢,直鼻樑,薄嘴唇緊緊抿著,好一幅天性薄涼的長相,瞬間就讓他想起了一個人:當朝宰相劉文清。不過聽聞這劉宰相對其子愛護異常,怎麼會將其派來置身於危險中?突然想起一件事,許是那老頭想趁機得到乾圖獻給皇兄,此等大功勞自然要讓其子得到。

寧東籬在心裡冷笑了一下,這老匹夫就不怕功高蓋主嗎?要是他兒子抵擋不住誘惑私吞了乾圖,不誅他個九族都對不起皇家威嚴了。

寧東籬在心裡想了個透徹,沒再和那人繼續探討他是誰,和他們一起到了比武的場地。

等一道擂臺,那三人齊齊吸了口冷氣,縱是寧東籬也惹不住讚了聲:“好漂亮!”

膚若雪山萬年冰般白,唇卻似燒得最旺的火焰般紅,加上那無可挑剔的五官,在空中旋轉的勻稱的身段,漂亮的人配上漂亮的劍法,直讓臺下的人看得口水流了一地。

寧東籬讚歎的話音剛落地,臺上和那女子對戰的大漢同時也在空中翻滾著落了地,直摔了個狗吃屎,好不狼狽。

靜止下來的女子青絲與衣袂隨著風飄動,像極了下凡的仙女,一時沒有人想起上去挑戰的事情,都看得呆了。

寧東籬暗道不好,這不是無情谷的大護法雪琰麼?既然她也來了,這個名額定是屬於她的了,想必無憂堂和望雪樓也是要派人來的了,這一下就去了三個名額,昨天已經被佔了兩個,只剩下五個名額了,自己只能和那些江湖散客們爭個頭破血流了??????

突然他又想到,要是每天贏得最多的人和贏到最後的人是同一個人??????名額啊!名額啊!他面對的事實還可以再殘酷點嗎?!

想完後他憤憤地盯著臺上那女子,長那麼漂亮武功還那麼高幹嘛?詛咒她嫁不出去!

似是感受到了寧東籬這邊強烈的眼神,那女子斜著頭瞟了寧東籬一眼,只停頓了片刻就將視線轉走了,但在轉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直盯盯看著那裡,看著她的眼神,竟似說不出的複雜,甚至還夾雜著幾分恐懼,寧東籬趕忙順著雪琰的眼神看過去,卻只看到空空的一片地,什麼人影都沒有,再回頭時雪琰已經收回了眼光,剛才那複雜的表情就像是寧東籬做的一場夢一般。

寧東籬突然想起血鳶,忙在場中掃了一圈,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複雜,這樣一來血鳶肯定是不能得到那個名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