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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寧東籬見血鳶反應冷淡,癟了癟嘴,可憐兮兮地緊緊跟在後面。

血鳶帶著寧東籬在已經擠滿了場地邊緣找了個位置,看向擂臺上正在比試的兩人,一個是彪形蒙古大漢,留著滿臉的絡腮鬍,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閃爍著好看的光芒;而另一個漢人手持長劍,雖然乍看上去清風道骨,但明眼人還是看得出來其內力還尚淺,完全不是那蒙古大漢的對手。

說話間,臺上的勝負便已分明,那漢人腳步虛點挽了個劍花刺向蒙古大漢,蒙古大漢腳步都未動,一側身便打掉了漢人手上的劍,再一出手便將那漢人打下了擂臺。

臺下圍觀的蒙古人紛紛叫好,漢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這已經是第十一個被打下來的漢人了,不是說臺上那蒙古大漢有多厲害,而且有很多不願當那出頭鳥,到時車輪戰也能將你戰下來,豈不是離那前十無緣了?

話說這次的比武的規則是這樣的:臺下的人可以隨時上去挑戰臺上的人,輸了的便要下臺,有人在一旁記錄每人贏的場數,然後每天贏得最多的人和贏到最後的人分別獲得兩個名額,一共要進行五天的比試,今天只是第一天而已。

這是寧東籬打聽到的結果,聽完後,寧東籬看了看血鳶的臉,一點表情也沒有,似乎完全不在意這比武怎麼比,那名額像是已經在身上了一樣。被血鳶的淡定傳染,寧東籬的心也靜了下來,想著自己反正跟定了他,輸了便算是自己倒黴吧,於是將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臺上。

一名身著青蓑衣的男子上得臺來,眾人眼前一花,還未看清那人是如何動作的便只見一把扁長的劍抵住了蒙古大漢的脖頸,那蒙古大漢像是大夢初醒般看著那把平靜卻閃著寒光的劍,開口道:“我輸了。”

聞言那青蓑衣男子收回劍,拱了拱手,道了聲“承讓”,那蒙古大漢便徑自下了臺去。

隨後上來的一個又一個的蒙古大漢都被那青蓑衣男子打敗,看著慢慢下山的太陽,眾人算是知道了今天的人選已成定數,但是沒想到到了最後一個對手的時候,突然上來個身著華麗衣服的蒙古大漢,竟讓他把那青蓑衣男子打得不得不飛出擂臺,於是這第一個名額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不過還好青蓑衣男子打敗的人數已經達到了一十九人,是今天戰績最豐之人,第二個名額便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寧東籬認得那兩人,便跟血鳶說起了那兩人的來歷,原來那個穿青蓑衣的男子是前幾年在江湖上很出名的“青郎”,只因他無論什麼時候都穿著他那身青蓑衣,又最是打抱不平,因此便被人以“青郎”喚之,以示尊敬之意。

而那最後上場的華衣蒙古大漢,是現今蒙古很出名的“鐵拳將軍”,據說他雙拳力大無比,能將銅鼎也砸出一個凹來,不僅如此,他的智慧也是在蒙古裡面拍得上前三的,而不單單只是一介力大的莽夫而已。

血鳶聽罷,點了點頭,兩人便隨著眾人回了客棧休息。

是夜,血鳶覺得無甚睡意,便推開窗看那天上皎潔的月亮,旁邊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柳言兄,你難道是思嬌思得睡不著了嗎?。”

血鳶轉頭,就看見了寧東籬眼中那抹調笑,默了一下開口道:“你為什麼想要乾圖?

寧東籬愣了下,收起開玩笑之意,盯著血鳶道:“為了毀了它。”

聲音細如蚊音,但還是傳入了血鳶的耳中。血鳶沒有說話,抬頭看那月亮,半響才喃喃道:“那可就不能如你意了??????”

說完就關上窗回了房,只可惜寧東籬沒有血鳶的耳力,這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聽到。看血鳶回了房,於是他便也轉身回到了床上,一閉上眼,就浮現出一張威嚴的臉,對著他說:“離兒,你要好好幫你皇兄守住這江山,哪怕賠上你性命!”

對躺在床上的血鳶和寧東籬兩人來說,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第十七章 卿乃賢王

第二天一早,吃著不算豐盛的早餐,血鳶明顯感到了幾道注視著這邊的目光,雖然沒有殺意,但是卻讓人感到很不爽,想了想最近的行為,自己是不可能被人發現身份的,那麼??????看了看對面從第一天起就不正常的寧東籬,問題出在他身上?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她將手上的粥緩緩放下,一把抓住埋頭啃包子的寧東籬,飛身躍出窗,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確定那幾道目光的主人都跟來了,便只挑那偏僻的地方行,一直到了一處荒了的林子。

“啪”一聲,寧東籬屁股摔在地上開了花,疼得他齜牙咧嘴,罵咧咧地:“你發神經了嗎?包子都嗆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