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我生什麼氣?”血鳶有點詫異。
“咦?你難道不氣我沒告訴你我是??????賢王嗎?”寧東籬將頭扭過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盯著血鳶。
“哦,我沒生氣。”血鳶想了下,生氣這種感情還真沒在她身上出現過,不過她倒是看到過萬青山生氣,那次好像是有人不顧規矩硬闖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了自己的樣子,自己就把他綁了拿到萬青山面前,然後萬青山就捻碎了手中的茶杯,說他很生氣,然後就把那人挑去手筋腳筋,掛在廳中被所有人折磨至死,從此就沒人敢接近自己了,自己也樂得清靜。
寧東籬沒想到血鳶那麼平靜,默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血鳶還好,寧東籬就有些耐不住了,腦子一轉,突然想起今天沒去看比武,剛想開口,就聽到血鳶丟來一句話:“你有兩個侍衛死了。”
寧東籬一驚,忙爬下床去看了看,果然如此,而那劉承德卻不知去了哪裡?
在心裡嘆了口氣,看樣子這回自己是徹底與那名額無緣了。
血鳶看著寧東籬眼中的那片落寞,有點莫名其妙,開口道:“你很失望嗎?”
寧東籬苦笑著扯了扯嘴皮,道:“想著近在眼前的藏寶洞卻進不去,我能不失望嗎?你難道不失望?”
只見血鳶似乎認真的想了想,道:“明天我們就去拿那名額吧。”
寧東籬一驚,看她神情極認真,無半點開玩笑之意,想是她還不清楚其中彎彎道道,便不想再打擊她,低下頭“嗯”了一聲。
第二天寧東籬是睡到中午才醒的,下去吃東西的時候見血鳶已經在那裡坐著了,面前的菜還是熱噴噴的,想是剛叫上來,忙坐下來道歉:“對不起,我起晚了。”說完就盯著那些菜咽口水。
血鳶將自己面前的飯推過去,道:“你沒吃早餐,想必餓極了,你先吃吧,我再叫小二加飯菜。”
寧東籬捧過來也不客氣,狼吞虎嚥的開吃。
血鳶見他吃得差不多了,開口道:“那我們是現在去呢,還是你要睡個午覺再去?”
寧東籬眨眨眼睛,“去哪裡啊?”
血鳶:??????
“昨天不是說好今天去拿那個名額嗎?還是你不想去了,那我就一個人去了。”
說著血鳶就站了起來,一副要走的樣子。
寧東籬忙也跟著起身,“哪裡,哪裡,我自然也是要去的,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寧東籬眼花,剛抬頭的那一瞬似乎看到任何時候都無比淡定的血鳶嘴角翹了翹,那是笑了吧?那絕對是笑了!可惜一眨眼的功夫血鳶又是那副淡定的樣子了,寧東籬只好在心裡咆哮,原來你不是面癱!
一到場地寧東籬心裡就有些發虛,看了看臺上正在打鬥的人,於是他怒了,那是雪琰沒錯吧!沒錯吧!她不是有個名額了嗎?為什麼還能在臺上打!她是想把人數降到最少嗎?!
抓個人問了問,果然,昨天雪琰也上了臺,雖然最後被人打敗了,但是又佔了一個贏得最多的名額,於是目前六個名額只有五個人,看她今天的樣子,又是要佔去一個贏得最多的名額,但偏偏又沒有人能奈她何,能奈何她的人估計又不想這麼早出手,都等著那最後一個機會。
寧東籬氣憤極了,但也沒辦法,看血鳶暫時沒有要上臺的意思,只好靜下心來繼續看場中的打鬥。
第十九章 拿到名額
雪琰縱是厲害,卻已在這猛烈的車輪戰下成了強弩之末,終於在面對一個蒙古大漢時身形一滯被逮到個空子,那大漢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掌將她打下了擂臺,眾人歡撥出聲,只可惜那大漢還沒高興多久就被上場的一人給丟了下去。
眾人只覺得笑音效卡在喉嚨中,出也出不來,咽也咽不下去,一個勁兒地咳嗽。
就在這時,那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全場寂靜。
他說:“血鳶在此,敬請指教。”
血鳶眯了眼睛,敢冒充她的人還真不多,畢竟殺了那麼多人的她也算得上是千夫所指了。觀察完那人後,她不禁在心裡苦笑了下,還真讓寧東籬說對了,這個“血鳶”還真是一個受過情傷的中年魁梧有疤男子??????
這句話一出,一時之間再沒人敢上去,連寧東籬也死死長大眼睛盯著臺上那人看,就在血鳶因為他的眼珠子要掉出來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道:“他是假的,他身上的殺氣是散的。”
那人愣了下,似是沒想到有人會出言反對他的身份,而眾人也忙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