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扭過頭去,不願意在看他了。
顧樺承愣了一下,抬手喝了一杯南柯一夢,登時也是一愣。
這些年不見,倒還真的不知道玉嬌娘的釀酒術也已經這麼厲害了,南柯一夢,好一個南柯一夢。呵,倒不知道玉嬌娘什麼時候去了北胡,弄到了迭夢草。
玉嬌娘看著顧樺承的神情,愣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顧樺承:“師兄這樣子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你這酒裡可是有迭夢草?”顧樺承笑著點了點頭,衝著玉嬌娘發問。
玉嬌娘愣了一下,便點了頭,喝了一口醉仙便笑了:“我當是師兄的舌頭有多刁呢,原來是醉仙酒中也有迭夢草。師兄可是想問我,迭夢草是怎麼來的?”
顧樺承點頭。
玉嬌娘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現今這個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不過是託了幾個商賈罷了,當年師兄的夢迴,可是讓我一直記在心裡呢。”
顧樺承沒有想過是因為當初的夢迴引發的玉嬌娘釀造出南柯一夢,愣了一會兒,才有些感慨地笑了一下,伸手端起了酒杯。
“師兄,那是我的。”
顧樺承將杯子舉到嘴邊才聽到玉嬌娘這麼一句,登時又楞了一會兒。
也許是因為座位的原因,九娘在顧樺承的對面看著顧樺承和玉嬌娘之間的對話,總是覺得有些曖昧。接著便覺得這間屋子有些小,這麼多人在這間屋子裡顯得悶得很。飯菜不過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結綠自始至終都在觀望著顧樺承,察覺到身邊的九孃的不自在之後,忍不住轉頭看了九娘一眼,問道:“你怎麼了?”
“不用你管。”九娘冷冰冰的回答。
結綠笑了一下,往九娘身邊靠了靠:“九娘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辰王爺是故意讓我們拉進一些關係的。雖然我們彼此都瞧不上對方,可是咱們兩家子這兩天的事兒,可算是讓鄴城家喻戶曉了。說起來,身為這場比試的裁判,王爺臉上也應當很不好看。”
九娘瞪了結綠一眼,看著自己面前的杯盞發呆,就是不想搭理結綠。
結綠也不惱,轉頭繼續和胡蝶說話。
胡蝶瞥了結綠一眼,笑道:“我是風塵女子,你就不怕同我說話掉了分量?”
結綠臉上一紅,輕輕地拍了拍胡蝶的手:“我曉得的,我的那些事兒你也知道,你我之間其實應當比他們更加親近才是啊。”
“哦?”胡蝶猛地提高了聲音,“你同我親近,就不怕你家師父打死你了?”
一時間,玉嬌娘和結綠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胡蝶冷笑,突然對著辰王爺行了一禮:“王爺恕罪,奴家突然想起今日同嬤嬤說好了一定要回風花樓的,便不能在陪著王爺了。日後胡蝶定當為王爺獨獻一曲。”
“哦?如此,本王著人送你回去。”辰王爺皺了皺眉,卻也應允。
胡蝶婉拒而去,走到門口時卻又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九娘一眼,眼中波光流轉,似乎是囑咐了什麼。
九娘皺眉點頭,目送胡蝶離開後,辰王爺便也說是有事,離席而去。
辰王爺一走,屋子裡的四個人便都坐不住了。
九娘起身,就被顧樺承伸手拉住:“我和你一道。”(未完待續。。)
025:化解
回到酒香,關好了院門,姜女十分有眼色地拽著孟有才去了柴房,將空間留給了顧樺承和九娘。
顧樺承看著九娘,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捋了捋九娘耳邊的亂髮:“九娘,我……”
“哎喲我去,可算是跑回來了!你們是不知道啊,可累死我了!師父啊你說玉嬌娘他們一家子是不是都是有毛病啊,一個個的都那麼的瘋狂!”扶桑一下子推開了門,喘著粗氣撫著胸口,緩了好一陣子才看清楚院子裡的形勢,微微抽了抽嘴角。
“師兄你回來了啊。”九娘衝著扶桑笑了笑,甩開顧樺承想要過去撫慰撫慰扶桑,手腕卻驀地一緊,顧樺承死活抓住不撒手了。
九娘皺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扶桑便回過神來了,看著顧樺承和九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被顧樺承瞪了一眼,扶桑才好像找到自己的聲音似的,卻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大白天的大院子裡的,你們有什麼事兒不能去屋裡說?那麼多的屋子呢,非得站在院子裡啊?院子是你家的!”
“院子不是我家的嗎?”顧樺承涼颼颼地問了一句。
扶桑抽了抽嘴角,恨恨地剁了下腳,轉頭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