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人看看清秀女子的臉,道:“在帝國的利益面前,這些人的生命不不值一提的,兒女私情更是不值一提的。明天的此刻我見不到他們站在這裡就應該讓他們的頭顱放在這個地方。”
那個清秀的女子點點頭,向關押霍忌的那個小屋走去。中年人道:“等等。我讓你殺的那個身上揹著一把刀的那個人找到沒有?”
清秀女子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只見過杜棄拿著一把刀。”中年人道:“我讓你殺的那個人不是杜棄,再說杜棄現在做的事很讓我們高興,即便是他,也不能殺他,等他沒有價值以後,他自然會死。”
酒井惠子笑盈盈地站在小屋的外面,高高的鐵絲網外面圍著許多手持衝鋒槍計程車兵。裡面的人雖然有一定的自由,但卻是被當作特別犯人對待的,所以看管他們的都是能一口氣打幾百發子彈的機關槍。
酒井惠子這次沒有勸他們,而是看了他們好久,輕聲道:“明天的現在如果你們出不來的時候你們就永遠出不來了。”說完眼睛在霍忌臉上停留了很久,似乎有淚水滑出。
霍忌笑嘻嘻地說道:“這些天我可一直在想你那美麗的身體。”酒井惠子心裡臉上忽然多了一抹笑容,道:“謝謝你還記得我。”
酒井惠子是流著淚離開的。
唐禁看著霍忌,表情奇怪,道:“這個女人怎麼會哭呢?”霍忌瞪了一眼看唐禁,想大罵幾句,可張開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愣了一陣,向小屋裡走去。狄殺道:“他們終於要動殺機了,他們的耐心也實在太差了。”
唐禁扶扶他的黑框眼鏡,沒有絲毫快死時的緊張,笑道:“看來我們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麼?”狄殺瞟了一眼唐禁,道:“唐先生現在都不說實話,不做實事。”
唐禁忽然笑道:“我發現你越來越聰明瞭。”狄殺道:“那兩個逃兵來時我就想到一定會有一位重要的人物會來,那兩個逃兵被童四爺重用後他們一定把很多炸藥埋在了童山的很多地方。否則以唐先生的聰明才不會輕易出動的。”
唐禁道:“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狄兄弟,無論什麼秘密到你嘴裡就不是秘密,出去後如果不能和你成為朋友一定會睡不著覺的。”霍忌從小屋裡奔出來,急急問道:“我們能出去?”
唐禁拍他的腦袋,道:“小聲點。”
狄殺道:“可能能出去,也可能被炸成一片廢墟。”唐禁忽然道:“如果咱們都能活著出去,出去後你們能不能替我辦件事情。”
狄殺道:“我是不會答應你任何事的。”唐禁苦笑道:“那你們活著出去記住是我救你們出來的就行了。”
深夜。探照燈從四面打來把小屋這裡晃的如同白晝。唐禁手裡捏著一根導火線,關在這裡的每天他無時不刻不在尋找這根犧牲掉他好幾個兄弟的東西,他本來是想點燃這根東西的時候他不在這裡,而是在另一個地方看這裡的煙花。
沒想到狄殺提前一步公開了酒井惠子的身份,害得他也被囚禁了起來。他也沒有把握能不能在炸藥爆炸後活著離開這裡,所以很緊張。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冒著生命危險一試,也許可以活下來,如果不試,他們則肯定得死在這裡。
狄殺已經拿出了他的刀,他正在屋裡尋找石頭,希望用力砍下去能撞出火星,然後引燃這根唯一能救他們的導火線。可是他失望了,日本人囚禁他們的這個地方,除了泥土還是泥土。唐禁已經有些焦急,狄殺也感到命運弄人,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可以活下去的希望,卻偏偏沒有火引。
每一個不把死亡看成一回事的人,其實當真正要面對死亡時發現他其實並不想死。
狄殺不怕死,可是當死出現在眼前時,對未經歷的生活卻又有一點點眷戀。
霍忌眉頭緊鎖,緊握雙手,似在下什麼決定,之後猛地從背上抽出了一把刀,狄殺和唐禁都吃了一驚,奇怪地看著霍忌從背上撥出的那把刀。他們奇怪這把刀是因為這把刀竟然和杜棄的一模一樣,都是通體烏黑,只是霍忌手中的刀要比杜棄的短兩寸,而且是薄了許多,所以才能很容易地綁在背上而不被人察覺。
唐禁看著霍忌,良久問道:“為什麼現在你才拿出你的刀?”
霍忌道:“因為現在拿出來我們就能活下去。”唐禁道:“那你以前為什麼不把你的刀拿出來。”
霍忌想到在後山遇到的那個清秀女子,嘆了口氣道:“我不拿出來是我想活的長一點。”
狄殺還想問,霍忌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他媽的,你們能不能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