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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有要走的意思。平田善武忍不住生氣了,杜棄卻輕聲說道:“危險。”

雖然認識這個人的時間很短,可不知什麼原因平田善武一直相信杜棄說得每一句話,現在他說危險。平田善武本來是不在乎危險的,尤其是看到這個女人豐滿的身體後,可現在竟聽話地讓杜棄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阿月笑得花枝亂顫,道:“我可沒有同時服侍兩個人的習慣,麻煩你們出去一個好麼?”

平田善武開懷大笑,道:“童山,風月閣,陸雲徵月。這世上沒聽說過大名的可能還沒生出來。為人雖然妖豔,願意為人們展露自己身上的一切,可我從沒聽說過她跟男人睡過覺。如果我猜的沒錯,陸小姐,你還是處子之身。”

屋子的最裡端忽然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有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會死的。”

平田善武沒想到屋裡還有一個人,不過也沒顯出慌張的表情,只淡淡地說:“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了。”

狄殺表情木然,道:“你的話都是實話,可你不該說這些話,這些話我聽到很不高興。我不高興的時候會控制不住殺人的。”

平田善武笑道:“難道你愛這個女人?”

狄殺臉上現出一絲痛苦之色,手裡的那柄刀竟然劃破了他的手,一滴鮮豔奪目血滴落到地上。杜棄從背後向前跨一步站在狄殺面前,眼睛迷離地看著陸雲徵月,那柄漆黑的刀輕輕地抖動,似乎隨時要撥出來,割下這個美麗女人的頭顱。狄殺咳嗽著不再理會他們,一瘸一拐地走向門外。

平田善武在狄殺快要走出門時忽然說道:“是啊,這麼深的夜女人是不應該穿衣服的。”狄殺的身體猛地僵住,在那裡站立好久才不情願地閉上了門。

門外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那病人的聲音也隨之傳來:“有時候說錯話也可以活下來,可做錯事就非死不可了。”

平田善武知道狄殺所指什麼,向陸雲徵月微微一笑,道:“如果陸小姐肯容許我在這裡過一夜的話,其實死也是可以的。”

陸雲徵月吃吃笑著,故意抖動身體,讓身上的內容更加豐富。

平田善武忽然快速地轉過頭,聲音竟有些顫抖:“陸小姐,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會立刻死掉的。”

陸雲徵月當然聽得出什麼意思,銀鈴般的笑聲在屋子裡瀰漫,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彎著腰說:“好笑,我今天可真感到有趣。”

平田善武走出屋子還在懷念剛才的情景,他想到他唯一的事還沒有做好,不勉有些失落。

他的房間在風月閣的最上層,倚窗可以看清院子裡的一切活動。他站在那裡已經兩個時辰,確定沒有一個危險的人物時輕輕地閉上了窗戶。環視他帶來的武士,除去死掉的那兩個,其餘的都活的很好。他們的臉色都看起來很冷漠。一路上他們裝作對平田善武很懼怕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瞞過童四那隻老狐狸的眼睛。

看著外面的松明火把,心裡想著他那些武士。那些武士的功夫雖然不是他的對手,可對別人來說,他們就是煞神的代名詞。他們應該不會出差錯的。再說他也沒把希望寄託在那些無用的武士上,他希望的只是讓那些武士能按照他計劃的死法死去。

第四章 突變

一個死掉的人嘴唇裂著,像是正準備喝某碗沒喝的酒又像是剛喝完那杯醇香的酒。他手裡的酒杯斜斜地靠著那張油漆剝落的桌子——這是童山唯一一張油漆剝落的桌子,它本來是狄殺經常喝酒的桌子,可現在卻有一個死人趴在上面。

上面的酒杯是狄殺經常酌酒用的,那不是什麼名貴的杯子,可對狄殺來說,那比天下最名貴的杯子都要名貴幾萬倍。讓狄殺忍不住發怒的是他心愛的杯子不知被什麼人放進去一杯血。那杯血還在冒著淡淡的熱氣,顯然剛放進去沒有多久。

這是一種無聲的威脅,狄殺知道這杯血酒的意思——讓他離開。

狄殺冷冷哼了一聲,抓起路旁的火把,丟向了飲酒之地。

霍忌怔怔看著那燃燒的火苗,想起了平田善武,大叫:“不要。”

“轟”一聲巨大的轟響,衝出的氣浪將霍忌打倒在地,狄殺掉進了旁邊的池塘。霍忌爬起,摸著頭上的血跡大罵不已:“媽的,這像是日本人的東西。”

狄殺從水裡趴出來,任身上的水在身上的水流淌。他重複著霍忌的話,喃喃道:“日本人的東西。”眼睛不自主地看了一眼被氣浪衝暈過去的小惠。風中瀰漫著火藥的味道,霍忌裂嘴笑道:“這東西太厲害。”

巨響驚醒了童山的打手,河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