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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瑩的面板。胸部也絕對沒有她們的高聳,臀部更沒有她們的大,身上的肌膚也不如她們有彈性,尤其在對付男人方面,這些金髮碧眼的女人對付男人總是有一種奇怪的魅力,她們本身就像是誘惑,她們對她們自信。

可是那個奇怪出現的女人卻讓她們的自信土崩瓦解,這個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人們只要看她一眼,就看到一種高貴,一種出塵不染。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經常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飄飄若仙地站在妓女們活動的地方,輕輕地彈一把烏沉的七絃琴。

曾有人用五十支軍火,外加八十箱大煙,交換這個女人的一夜。

這個女人沒有同意,這個人以為價碼不夠,又咬牙再加了二十杆槍。這個人得到了控制這個女人那個神秘人的同意,可是那個隱藏在女人背後的神秘人只同意讓這個闊綽的人看一夜。

許多人以為這個人不會只看一夜,一定會趁這一夜做一些別的,至於別的是什麼,許多經常在這種地方活動的男人已經想到。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闊綽的男人真的只是看了一眼,事後,他也奇怪,奇怪為什麼在看的同時竟然沒有做一些別的事情,就像怔怔地看了一眼,就像是看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童四爺看著被人抬進來的五十支軍火,和八十箱大煙,臉上洋溢著笑容。他瘦了許多,大煙雖然讓他時刻處在欲仙欲死的感覺中,可是大煙畢竟是毒品,他的臉還像原來那樣圓,只是臉色有些蠟黃。

他的懷裡躺著別人夢寐以求的金髮碧眼的女人,他看著窗外深深地嘆氣,他忽然覺得自己也許比那三個在上海灘混出很大名堂的“三大亨”的能力更強,“三大亨“是經過很多努力才有了那個高的位置,可是他來到這裡只不過一個月。

當別人以為童四爺已經消失,已經從世界蒸發時,他竟然出現在了“天堂“。有錢的人覺得這裡就是天堂。天堂和地獄的區別在與你自己所享受東西。感覺在天堂的人想什麼就會有什麼,而覺得像地獄的你想什麼就沒有什麼。

童四爺現在並不擔心日本人,這裡是法租界,日本人一般不會正面和法國人發生衝突。

五十杆槍足夠武裝一支屬於自己的人。

童四爺想起很容易便失去的童山,看著眼前的槍,感覺東山再起的日子馬上就要來臨。

童四爺迷著眼,呷著剛從浙江帶來的龍井,他喜歡喝茶,茶能靜心,一個像他這樣想成大事的人確實需要喝茶來穩定他已經漸漸年老的心。

懷中的女人在床上常常瘋狂的讓童四爺也跟著瘋狂,可是在床下又乖巧的像一隻貓咪,金黃色的捲髮帶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童四爺撫摸著女人的頭髮,喃喃道:“女人啊女人,永遠都讓男人心疼。女人啊女人,永遠是男人示弱的一件好東西。唉,尤其是那些有本事的男人,就算再有本事,都好像逃不出你們的魅力。”

他看著懷中的女人,良久忽然神秘地笑了,因為他手裡至今還有一個女人中的女人——陸雲徵月。

只要她在身邊,似乎比擁有千軍萬馬都讓人有安全感。他知道霍忌不會再來找他。

懷中的女人不會說中國話,不過,童四爺也不需要她說中國話,他需要的只是這個女人的身體,而需要身體的男人並沒有多少話想要對其說。唯一說話的地方可能在床上,可是床上的語言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不外乎女人暱喃和低吟,這種聲音童四爺能聽得懂。

女人對男人總有一種奇怪的魅力,她躺在懷裡的時候總讓男人覺得恬靜,像一個孩子一樣可愛,可是當她在懷中扭動的時候卻又在頃刻間變成一個無法抗拒的妖豔女郎。

童四爺感受著懷中的扭動,忽然有些回念道長,道長的藥比這裡的醫生的藥強多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強。他回頭淡淡地對他的司機,交待道:“讓中醫再給我配幾副大補的藥。”這幾天他有些力不從心,外國女人果然比他日常用的那些力量要大。

童四爺享受著美妙的感覺,卻也在等待著狄殺的到來,他知道狄殺一定會到來的。

他特意派去的陳中良此刻應該已經快要把狄殺帶回來了。

童四爺在女人的吮吸中腦袋裡想著童山的風光,他笑了,有幾分嘲笑,嘲笑日本人和道長。

狡兔三窟,一個聰明的人是不可能只有一份財產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本想讓在上海的產業就這麼神秘地做下去,現在看來他如果再不到這裡,他這輩子就無福消受了。

波濤翻滾的黃埔江,江面遊弋的漁船,靠岸的碼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