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曾察覺身後有人靠近。只是。那被冷風吹得格外紅地唇。卻微微地勾起了一抹笑地弧度。
飛綾君走到蘭遠暮身後。伸出雙手。將他自後面牢牢地抱住。
“啊……”那人輕輕地,驚叫了一聲。
飛綾君忽地想起了昨夜在床上,糾結纏綿的時候,這個人的呻吟,便似如此。
一剎那怔了神,心神飄蕩之中,略帶調笑,問道:“在看什麼呢?”
蘭遠暮伸手,握住了她圍在自己腰間的手,不回答,卻只說道:“殿下起身了?”
飛綾君說道:“嗯,現你不在,嚇了我一跳。”
蘭遠暮淺笑盈盈,說道:“這邊兒風大,殿下出來可多穿了衣裳麼?”
飛綾君心頭天意淡淡,說道:“怎麼,這麼關心我?——你自己卻又不乖?只穿這麼點兒,小心受了寒。”
蘭遠暮呵呵一笑,說道:“臣是男子,自然不比殿下萬金之軀嬌貴。又怎麼能跟殿下相比呢。”
飛綾君身子一扭,將臉緊緊地貼上了蘭遠暮的背心,聽得他這麼貼心貼意的話兒,讓她的魂魄都忍不住盪漾起來,忍了忍,說道:“少說些好聽地,你明知道,你若是受了病,我心裡可也不會好受了。”
蘭遠暮“嗯”了一聲,低低說道:“臣知道,殿下對我是極好的。”
飛綾君不依,問道:“我對你……只是一個‘好’,這麼簡單麼?”
蘭遠暮哈哈一笑,說道;“臣該死,殿下對臣,的確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聲音逐漸地低了下去,曖昧無限。
飛綾君心頭癢癢,問道:“你說的這麼籠統,到底……是怎麼個好法兒呢?”聲音嬌軟,跟以往那個橫衝直撞的飛綾君,簡直判若兩人。
蘭遠暮不再說話,伸手握住了飛綾君的手,牢牢一握,將她的手掰開,腳下一動,身子已經轉了過來。
他將飛綾君的手向著懷中拉了拉,飛綾君站立不穩,頓時撲倒在了他地懷中,蘭遠暮低頭望著飛綾君雙眼,沉沉問道:“殿下,想知道嗎?”
飛綾君的心噗噗在跳,望見他逐漸熾熱的雙眸,說道:“嗯……嗯……我現在,就很想要知道呢。”似期待,似挑逗。
蘭遠暮眼中火苗一跳,低頭,親上飛綾君的嘴唇。
飛綾君閉上眼睛,同他肆意纏綿,感覺他的舌尖勾住自己的,百般廝磨,十分得趣,心下更是迷亂,不由地主動將身子貼上去,緊緊地靠著蘭遠暮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如同渴望一般。
蘭遠暮自是再清楚不過的,用盡了溫柔手段,將她百般的撫慰溫存,才緩緩地離開那雙唇,低低地說道:“殿下對臣,已是如此的好。”
輕輕地又親上她地臉頰,手也不放過,在細腰之間流連,迫使她越靠近了自己。
飛綾君的身子,已經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地蹭動,一直將蘭遠暮抵在了身後的欄杆上。
太傅細腰,在欄杆上蹭動,身子微微後仰,露出大片胸膛,風吹過來,他地頭跟衣袂一起飄揚,風情如斯,勾引如斯。
飛綾君看的意亂情迷,渾身上下是一把只能他才能澆滅了地火。
蘭遠暮輕輕地啃著她的肩頭,她只覺得又疼又癢,忍不住出煽情呻吟,雙手更是扣定了蘭遠暮地腰,讓他的腰間之物,抵著自己。
“殿下,不能在這裡……”正在忘情忘乎所以之時,蘭遠暮才將她鬆開,略帶戲謔笑意說道。
飛綾君腦中昏昏地,“嗯?”疑惑一聲,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紅的臉頰,亮亮的眼睛,愛到極點,不顧所以又湊上前去,問道:“太傅以為本王對你地‘好’,就只是……如此?”目光只在他紅潤的嘴唇上掃來掃去,想到方才那種滋味,恨不得撲上去咬住
一切只是不夠。
蘭遠暮聽她如此說,嗤嗤輕輕地笑了兩聲,說道:“殿下對臣的回答不滿意,那麼臣只好用更大的誠意向殿下證明了。”
飛綾君的手指探出,在蘭遠暮的胸前輕輕地划動,手指撥開他地領子,刺探那裸露而彈性很好的胸膛,一邊膩聲問道:“嗯……那就做給本王瞧啊。”
一聲未完,忽地驚呼:“啊!”又急忙掩住了口。卻是蘭遠暮伸出雙臂,將飛綾君抱了起來,邁步,重新向著內殿而去。
他雖清瘦,力氣卻不小。輕而易舉將她抱住,飛綾君笑起來,手臂勾著蘭遠暮的脖子不放,叫道:“小蘭你要幹什麼,這麼兇,人家害怕。”
蘭遠暮長眉一挑,說道:“我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