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有可原,他們又不知道寒川深流是什麼情況,能在寒川深流發難前一句質疑都沒有,已經很給面子了。
誰都沒錯,錯的都是那個不懷好意潛入進來的傢伙!
在會議廳裡的人追出去是來不及的,人都已經開車跑了,加上現在重心從破案轉移到了“剛才那傢伙有什麼目的”、“真正的松本管理官在哪裡”……但這些都沒線索,就搞得會議廳亂成一鍋粥。
目暮警部只能安排人一個個捏臉檢查沒有漏網之魚。
當然,保險起見,除了派人捏臉,目暮警部還讓寒川深流負責了最終的審查……
“我們寒川眼神可好了!”目暮警部信誓旦旦地跟外地警察們保證著,“他剛才一眼就看出管理官是被人假扮的,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半天……咳。”
不能再說了,再說就是給寒川深流拉仇恨了。
大和敢助:“…………”
目暮警部的態度,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白鳥任三郎不久前在電話裡很自然地說“寒川君的話,應該是真的打不到車”時的語氣。
更可怕的是,他還聽到路過自己身邊的幾個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居然在討論“這次誰幫寒川寫檢討”這種話題。
大和敢助終究還是哽住了。
——你們為什麼這麼熟練啊?!那傢伙不是都已經辭職好幾年了嗎!?
檢查完,確定留在會議廳的人都是本人後,搜查會議也沒能繼續。
畢竟剛才跑掉的傢伙,有可能就是犯人,如果去追緝的同僚們把人抓住了,可能案子就結束了,沒必要再開什麼會議。
何況大家心思都不在這案子上面,開會效率也不高,乾脆先推遲,等等正在追兇的同僚們的訊息再說。
“要是能抓到就省事了。”毛利小五郎感慨道,“倒是沒想到這次犯人膽子這麼大,行動力也這麼強,居然還會易容……我明白了!”
高木涉很捧場地問:“您明白什麼了?”
毛利小五郎嚴肅地說:“這次的犯人是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目前沒有殺人記錄,而且他是怪盜,這次沒發現死者有什麼丟失的貴重物品,都是不值錢的小物件……”高木涉汗顏著苦笑。
萩原研二沉思著說道:“我覺得剛才那個人可能不是兇手。”
毛利小五郎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