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警察忽然發表了疑問:“松本管理官,你的臉怎麼了?”
聲音不大,但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更多的人看向愛爾蘭的臉。
寒川深流:“他易容破了。”
愛爾蘭的眼神頓時變得狠厲了起來,高聲質疑試圖攪混水:“他也是易容!”
然後趁著不少人忍不住也去看寒川深流的時候,轉身從視窗跳了出去。
這裡只是二樓,下面還有緩衝,愛爾蘭平安落地後,立刻一邊往停車場跑想搶車,一邊打電話給他認為跟琴酒肯定不是一夥的科恩。
“愛爾蘭?”科恩疑惑地接通了,“這麼快就開完會了?”
“沒有,我暴露了,快來接應我,琴酒故意的——”
下一秒,愛爾蘭手裡的手機被射穿了。
他猛地抬頭,看到寒川深流站在自己剛剛跳出來的窗戶邊,拿著從他手裡搶走的槍,正在被其他人拉扯著後退。
隱約能聽到似乎有人崩潰地大喊。
“你又是哪來的槍啊!?”
會議廳裡又是一片混亂。
看著一群人從寒川深流手裡奪回了槍,長野的兩個警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這都什麼鬼啊,又是管理官被冒充,又是非在職警察毫無預兆開槍射擊,其他人的重點卻只是槍的來歷,似乎這情況很常見……
東京警視廳,已經變成他們完全看不懂的樣子了!
--------------------
最近更新時間都不會太穩定,我現在每天都好忙好累……
。
愛爾蘭: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我不是本人,絕對是早就知情,那肯定是自己人,琴酒絕對搞事了!
琴酒:……
還是愛爾蘭: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
寒川:你好
薄葉齋紀也沒想到愛爾蘭這麼配合。
他從進門開始,就不斷地收到愛爾蘭的懷疑值——本來這很正常,但薄葉齋紀仔細一看,覺得愛爾蘭給的懷疑值太多了,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感覺對方似乎腦補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因為薄葉齋紀拒絕加班,習慣性不想讓案子過夜,所以他也懶得陪愛爾蘭演戲,當場戳穿了對方。
他甚至可以控制住愛爾蘭,直到有人接手。
但薄葉齋紀心思一轉,忽然想起來這次是琴酒的任務,而愛爾蘭跟琴酒有仇。
於是在可持續性地刷愛爾蘭懷疑值,和給琴酒找茬之間,薄葉齋紀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被人一攔就放了水,選擇讓愛爾蘭離開。
薄葉齋紀的本意只是想讓愛爾蘭給琴酒找點麻煩,沒想到愛爾蘭當著他的面就打電話……好吧,也不算當著他的面,但寒川深流這個馬甲的身體素質確實很高,反正他能順風隱約聽到愛爾蘭在說什麼,於是選了個不錯的時機,擊碎了愛爾蘭的手機。
依照琴酒的習慣,愛爾蘭是凶多吉少了……希望剛才那通電話能成為愛爾蘭在組織的遺言吧。
薄葉齋紀感慨了一下,然後注意力回到了眼前的萩原研二身上。
“槍是剛才從那傢伙身上拿的。”他說,“沒人去追,只能我來攔了。”
萩原研二頭痛地扶額。
他當然知道寒川深流說的很有道理,但官僚主義的問題就是,並不是有理就行的。
松本管理官算是在場官職最高的人了,所以剛才發現松本管理官有問題後,現場一時沒人能站出來發號施令,也沒人出這個頭,估計都在猶豫怎麼辦……現在目暮警部才勉強指揮人去追,到處打電話聯絡人封鎖對方的逃跑道路。
寒川深流開槍太快了,會議廳裡這麼多警察,開過槍的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寒川深流那麼隨意地行動,外地的警察是會被嚇到的。
“你怎麼看出來那個人不是管理官的?”毛利小五郎疑惑地問。
“用眼睛看。”
毛利小五郎:“…………”
“好了好了。”目暮警部一邊四處分派工作,一邊還要來滅火,忙得焦頭爛額,“那人去停車場開車跑了,我們的人正在追……居然能易容成管理官,還潛入到我們的搜查會議裡,必須抓住問清楚!”
實話說,目暮警部是有點埋怨這些外地警察瞎添亂的,要不是他們,寒川深流早就把人抓住了,哪用得著這麼費勁。
但理智上目暮警部也明白,外地同僚們的行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