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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丹才不管無不無恥的,就像她常說的那樣,無論什麼手段,能贏就是好手段!當然她也不蠢,禾枷樹一來便要抓人,擺明是怕他們知道什麼。對於任何一點可能的資訊,慕容丹都不想放過。
“閣下便是天水寨的大長老禾枷葉大人嗎?我等五人來到苗疆天水寨,卻沒有拜訪長老大人,實是不該,慕容丹先賠罪了。”
“哪裡哪裡!倒是小兒添麻煩了,五位的大名我苗疆亦是如雷貫耳啊!”
“哈哈!”慕容丹和禾枷樹相視大笑,如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
慕容丹突然話鋒一轉:“所謂虎父無犬子,葉小弟也是人中龍鳳嘛。對於他的要求,我們亦是答應要考慮考慮的。現在見到了大人,當然要請示一番的,說不定大人早已成竹在胸,豈不是省了我們一大番的功夫。”
慕容丹這話是綿裡藏針,既點出他們有事求助於禾枷樹,但也是隱含威脅。如果禾枷樹不答應,那他們恐怕要考慮考慮一下別人的事了。
禾枷樹深深的看著慕容丹,笑道:“五位既然來到苗疆天水寨,我添為主人,當然要好好的招待。五位不如到我天水中寨做客,把酒言歡豈不快活。”
苗族人以木寨為城池,一個木寨小則居住數百人,大則有千餘人。木寨正中央的位置便是本寨的掌權長老居住的地方,苗族人稱為中寨。
面對禾枷樹的邀請,楊若海等人無不應許,就算真是一場鴻門宴他們也有信心全身而退。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堂堂天端四傑怎能言而無信!”禾枷葉大聲的指責楊若海他們。
楊若海他們還未回答,禾枷樹已是大怒道:“混帳!還敢執迷不悟,看我回去打斷你的腿,看你如此去那鬼地方。”
“父親!這事又不是沒有先例,叔叔不是成功了嗎?族裡也沒有禁止啊!”禾枷葉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放屁!你要真敢去做人家的上門女婿,我就先閹了你。”
搞了半天,竟是兒子想去做人家倒插門的女婿,老子卻是不樂意了。倒也是,好不容易養大個兒子,怎知兒子想“嫁”卻不是想“娶”,這老子當然是受不了。
楊若海他們心中狂笑,忍得很是辛苦,但禾枷葉的下一句話已讓他們笑不出來了。
“父親!川中就是刀山火海,兒子是執意要闖一闖了。”
頓時,楊若海五人目瞪口呆!
“你,好!好!如此的廢物,還要你何用。你不想一想,現在屍苗兩族是什麼樣的情況,再過幾日便是。這可是全族人的大事,你還在那裡兒女情長。來人,給我打死他,省得給我丟人現眼!”禾枷樹急怒之下,差點說出了什麼,但最後還是收住了嘴。
“長老,莫動氣,莫動氣!”慕容丹上前幾步勸解,卻是乘機靠近了禾枷葉的身邊。“葉小弟啊,這可是你不對了。川中可是不許任何外族人踏入的,你這是存心找死,也難怪你父親攔你的。”
“不是的,川中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我是不會有危險的。”禾枷葉一抹眼淚,急急解釋道。
“你是說你有正當的理由出入川中,而不會受到屍族人的攻擊。”楊若海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問道。
“當然不會,反正我不是去送死的!”禾枷葉肯定。
楊若海卻是勃然大怒,喝道:“可我們呢?你還要我們一起去的吧!”
禾枷葉急道:“你們也不會有事的,無論你們是什麼人,哪一族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禾枷葉大聲說完,場面突然靜了下來,楊若海五人的眼睛一陣飄忽。
楊若海突然嘆道:“我突然有點想念鎮洲的小茶館了!”
柳天玉笑道:“那裡的茶確實不錯啊!”
兩人突然就聊起了茶館,著實是十分古怪的事情。
禾枷葉卻只覺得氣氛有點奇怪,禾枷樹卻感到了有些不對勁。慕容丹突然對他笑了笑,又眨了眨眼睛。禾枷樹心中的不好預感,猛的到達了頂點。
“轟!”
大地猛然一陣顫抖,一股大霧騰空而起,眾人頓時伸手不見五指。
禾枷樹的聲音突然傳來:“不好,有暗器,快趴下!”
苗族人想也不想,立刻趴下,卻又有一個禾枷樹的聲音傳來。
“不對,所有人站好了,緊守崗位!”
“不是,有個冒牌貨,各位趴好了,不要被暗器所傷!”
“混帳,都給我站起來攔住他們!”
別說霧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