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少年猛然退了一步,大聲道:“我叫禾枷葉,今年十六,我父親是天水寨大長老禾枷樹。”
“呵呵,不要緊張嘛,現在沒人會聽到我們的談話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呢?”慕容丹就像一個怪叔叔一樣猥褻。
這時楊若海四人也走了進來,身後的腳步聲又把禾枷葉嚇得跳了起來,這孩子顯然已是驚弓之鳥了。
“都說了不用怕,這些盜匪手上的血,劍下的命,都足以讓他們死幾百次了,現在只死一次已是便宜他們了。是不是啊,枷葉小弟。”
禾枷葉小聲糾正道:“苗姓通常是兩個字的,我姓禾枷,單名一個葉字。”
“哦哦,不好意思了,葉小弟啊!呵呵,十六歲啦,也就小我們三四歲的。有事好好說,說吧!我們啊,肯定會幫忙的,還不收你黃金呢,你也幫我們做件事就扯平了。況且這事對你簡單,舉手之勞而已。”
也不知道是慕容丹的勸說起作用了,還是禾枷葉自己想通了。禾枷葉鼓足了勇氣,小聲道:“恩,很公道,但黃金我一定要給你們的。這是酬勞,屋子裡的黃金你們隨便拿,都是你們的了。其實我就是想你們帶我去一個地方,不過那地方有點麻煩,就是。”
“有人,我們被包圍了!”楊若海突然道。
“什麼!不會吧,那怎麼辦啊!怎麼辦。”禾枷葉頓時急得團團轉。
“慌什麼!他是老虎嘴裡拔牙,典型的不怕死,出去看看。”計劃突然被打亂了,慕容丹大為光火。
五人還未衝出屋子,屋子四周木製的圍牆已被拆了個粉碎,一大隊苗族人將屋子重重的包圍起來。
慕容丹立即質問道:“嘿,敢情你們住木寨是方便你們拆牆是不是!哪來的刁民,沒看見朝廷公差辦案啊。我們不干涉苗族人,苗族人也不能干涉我們,這可是當初的約定。怎麼著,你們這些平民要破壞我們和你們大長老定下的規矩嗎?”
柳天玉在慕容丹背後扯了扯她的衣袖,低聲道:“苗族人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沒有固定的軍隊,也可以說是全民皆兵。每當掌權者需要軍隊時,他便會就近徵召軍隊,也不一定非要在自己的領地上。一般也就是在街道上叫喚幾聲,苗族人是可以透過對方的穿著分辨對方的地位和榮耀的。這時候,沒有急事和年輕力壯的男性便自覺的組成了軍隊,受到召集者的指揮。”
“當他們突然受到召集時,他們便會將隨身攜帶的蛇皮巾繫上額頭,以表示他們成為了苗疆的軍士,正為苗疆而戰!這時候,他們已不是普通的民眾了。”
慕容丹細細一看,這些苗族人雖是和大街上的人打扮一樣,但額頭上確實繫了一條蛇皮巾。
苗族人緩緩的退開,讓出了一條路來,一個魁梧大漢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慕容丹當先發難:“你就是那個做主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讓五位貴賓受到了驚嚇,實在是對不起。我不過是為了抓住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倒給各位添麻煩了。拆牆也是怕那小子再跑了,反正盜匪已除,這屋子也是沒用了。”魁梧大漢卻也不怒,條理分明的解釋道。
慕容丹一怔,眼睛一轉,已經想到了什麼。
禾枷葉怯怯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禾枷樹怒道:“我不來,你恐怕要給五位貴賓找個大麻煩了。行了,少廢話,抓他回去反省反省。”
“是!”兩個苗人應道,走了過來,便要去抓禾枷葉的手臂。
禾枷葉顯得又怒又急,叫道:“父親,這是為何?我又沒有做錯事,您無權責罰我。”
禾枷樹怒道:“你還有臉說,成年禮之後便開始想一些不三不四的問題,平時我也就任你胡鬧了。但現在,你明明知道大比武在即,還敢想著去做那件事。”
“父親!沒有多少時間了,這件事拖得越久,兒子的機會便更少了。現在天端四傑已經答應兒子了,以他們的功夫不會出問題的。”
“混帳!你好好用一下你那破腦袋,就知道此時此刻這件事是絕不可能的。”禾枷樹氣喘忽忽,又看著楊若海他們道:“五位,你們答應了?答應那個混帳荒謬的條件?”
“沒有!”慕容丹突然反口,沒有一絲的愧疚。答應禾枷葉是為了接近禾枷樹,而正主突然出現了,又和副主發生了矛盾。正副之間該選誰,當然毫無懸念。
………【第六十四章 入川理由(中)】………
禾枷葉簡直是目瞪口呆,腦中只有一句話在迴響,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麼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