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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能安澤潞二州軍矣!”這話中威脅之意昭彰,金夏邊貿一斷,蒙古駿馬再不能抵達澤州,楊再興豈能不動作?只是若能再妥善些,不致就此發動最好,否則澤州再拖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只得一戰了。

同時楊再興仍修書至撒離喝處,言辭更加不客氣:“閣下為國御邊,當守國法,如何擅取財貨,致起邊釁?今某已致書上京,丞相不日將存問焉,如能悔改,不負見事之明,若不然者,只恐不能見容於國法,亦壞彼此安好。”

撒離喝得書早些,在帥府跌腳大罵:“楊再興漢兒,如何辱本帥至如此地步!莫說丞相不曾來書,便是聖上下旨,說不得,也須與你一較高下,再往上京待罪。”當下整治兵馬,欲發往澤州,對面的夏軍卻不在其眼內,畢竟夏軍大集,本是奉的兀朮之令,此前不發兵往大同,也不過是拿夏人兵馬作藉口,意欲威逼夏人而已,眼下要去打澤州,如何還去管什麼夏軍?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兀朮止莽帥,嶽雷練蠻兵。備戰!】………

興十七年七月,兀朮在上京得楊再興書函,病骨支離金梁王、都元帥、右丞相終於咳血數口,不支倒地,相府大亂。

撒離喝此時遠在延安府,縱要誅殺,也已經鞭長莫及,為今之計,卻只有撫慰楊再興,以免河北不穩,大金從此多事矣。待兀朮喘過一口氣來,急召韓昉等數位幹臣到府中相商,著人擬札至澤州安撫,另著人分赴大同、開封,令完顏亮率部火速奔開封而去,以為澤州軍鉗制,上京兵馬則次第發往中都與大同,鎮住河北鎖鑰。

但上京兵馬未發,即聞得晉城商號諸分號皆已盡撤,其實銀錢之屬早已經撤去,號中大約也不過一些財貨,盡以低價處理地諸城商販了,以此觀之,楊再興與大金實已作好了決裂的準備,撒離喝不過劫了一批行商,為何會激起楊再興這麼大的反應?

兀朮在上京驚疑不定,卻不曉得楊再興也初次寢食難安。

“大人,河北諸城中,眼下已經陸續返回近三千人手,按大人吩咐,諸城中都留了些人手為細作,只是眼下澤州府還沒有準備得妥當,如何就要與金人開戰?”洪皓在澤州府中治州事,自然曉得府庫內的情況,還遠沒有達到楊再興所要求的程度,兵馬也不湊手,雖勝於當初的鄂州岳家軍,卻還不具備與整個大金國一戰的水平。雖然打心眼裡也希望早日收復河北,卻只怕的是這一戰不可收拾,若是敗了。當真以天下之大。卻無存身之地。

楊再興卻苦笑不已:“非是某家妄為,澤州府無處可以買馬,惟有透過夏商一途,北方雖有羅兄弟主持,卻無法將馬匹送至澤州來,澤潞二州可用馬匹眼下還不足三萬,若是戰損些許。如何能夠與金人爭鋒?眼下逼兀朮出手,能夠鎮得住撒離喝便是大幸,如若不然。只怕這一戰終於難免。”

七月中旬。澤州府界外,沁水以東,人喊馬嘶。蹄聲雷動,萬餘騎金軍緩緩開過,南下開封府。完顏亮立馬河畔,遙望澤州方向,問蕭裕道:“楊再興何能。竟然令丞相也不敢輕覷?若非奉丞相鈞旨,便當率部直平了澤州。方才南下!”蕭裕默然,半晌方道:“楊再興非是等閒,丞相看重,必有緣由,上將軍此行,以保開封為重,聞說前番瓊率部眾兩萬餘,仍未能奈澤州何,眼下又過了數年,只怕澤州軍更不可測,若非恃開封堅城,丞相還怕守不住澤州軍,何況進擊?數年前澤州軍只得四五千兵馬,便已經不可敵,近來聞細作稟報,澤州、潞州不下兩萬兵馬,只怕不易對付!”

完顏亮久在軍中的人,親自參加過拓皋之戰,如何不曉得楊再興勇不可當?只是眼下連敗蒙古諸部,略略有些心意不平,以為若是公平對決,也未必就輸於楊再興手下,但聽蕭裕說得實力懸殊,哪裡還會蠢得率部去觸這黴頭,只得望澤州興嘆:“今奉丞相鈞旨,不好違拗,他日得便時,必到澤州會一會大宋神槍!”蕭裕見完顏亮說得嘴硬,卻放下心來,知道完顏亮非是莽撞之徒,此時絕不會妄動干戈。

撒離喝此時已經率部至汾州,號令太原府兵馬隨隊前行,豈料那太原府留守卻是個懂事地,非但不肯出兵,更拿出兀朮新傳到地札子,向撒離喝所遣小校道:“稟上你家帥爺,非是某不奉將令,現放著丞相鈞旨在此,著你家大帥即返延安府,退還夏商財貨,不得妄起邊釁,更不得向澤潞二州用兵,若違此令,須至上京,明正其罪!某家違令還是小可,若是丞相追究起來,只怕你家大帥脫不了這罪責!”

撒離喝聞報猶自不信,但也不敢過份妄為,只得駐軍於汾州,靜候兀朮之令。果然,不出數日,兀朮書到,辭曰:“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