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那時候要先跟您商量。”
玄燁輕輕一嘆:“皇祖母深謀遠慮,朕沒有她那樣寬廣的胸懷和智慧,而她只是一介女流,朕就更加慚愧。”
嵐琪卻笑:“可您是太皇太后一生最大的驕傲。”
玄燁搖頭:“朕卻沒能像皇祖母培養朕這般,也培養出好的皇子來繼承江山。”
嵐琪不便接茬這些話,低頭看著棋局不言語,今日她是執黑子,可不論白子黑子,從來就沒能贏過皇帝。
原本歡愉的氣氛,莫名變得沉重起來,玄燁本來高高興興來歇半天,結果扯上國庫稅銀扯上教養子嗣,一盤棋停在那裡不能繼續,嵐琪已經落下一顆黑子,玄燁卻不動了。
“高興過後,沉重的心思會更重,可見逃避總不是辦法,怪不得朕沉湎於日以繼夜的操心國事,因為解決一件是一件,躲在你這裡,到頭來還是要面對一切。”玄燁放下了棋子,疲倦地說,“罷了,朕回去了。”
嵐琪起身給他穿靴子,抬頭見他真是一臉不高興,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