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轉過去,便是一個絕色美人。花千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搖擺的臀部,忍不住吞著口水。
再瞧那六王,竟真就隨她而去。這麼一來,倒讓他覺著這女子是溫於意新納的小寵來了。
溫於意老遠就瞧見蘇流水正坐在院子裡頭賞花。見著他過來,她霍的起身。他面色一寒,眼睛便垂了下來。
“溫於意,你到底什麼意思!弄這幾個丫頭來看著我,成心不想讓人活了是不是?”那四個婢子顯然沒料到蘇流水要見溫於意是為了告狀。
春天想攔她已是攔不住。夏天想拔劍,想想溫於意又在。秋天想拿出小本子來記,可卻只能暗自咬牙。冬天最安靜,她便這麼靜立一旁,垂在身側的手卻握得格格作響。
溫於意聽她這麼一說,眼睛便掃向她們。“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爺別聽她的!她今兒個還要脅咱們呢。不是個安份的主。”夏天趕緊道。
蘇流水冷笑,“我不安分?是你們拿著劍喊打喊殺。我還不安份?我不過是想好好的生下孩子,她們卻說要殺了我孩子。溫於意我跟你說,惹急了我,大不了一屍兩命!”
溫於意見她這麼一說,心中一楞。這女子瞧著溫文,怎麼發起怒來竟會這般不管不顧?他曾聽手下探子說,她跟溫行雲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對著他使性子。
難道,她也在對他使性子?他甩頭,把自個兒那點妄想甩掉。這女子這麼倔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情況看上他?是他多想了。
他沒有多想,蘇流水就是在對他使性子。她就是要他多想!她就是要這事兒傳到清妃的耳朵裡去!
她若不哭不鬧,清妃便會防她防得跟賊似的。她這麼鬧上一鬧,那清妃便會以為她這是對他使小性子了。女人對一個男人使小性子,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種可能清妃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