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傷口,半邊身子的鮮血已經凝固,雙眼、嘴角都在向外滲著黑血,凌晨看見這一幕,簡直詭異恐怖到了極點。
而當我們正想要去探他身體時,那屍體忽然緩緩抬起了手,一張紙,從那屍體的手中飄落而下,正落在我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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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哪兒來的?”我不由得抬頭看著那人。
那人是個瘦削的男子,蓄著鬍渣,但我總覺得他應該是來不及休整才會留著鬍子的。
他當時低著頭,說:“可以去安靜點的地方談麼?”
我看了看小安。小安立刻停止了演唱。跟我上樓。
下頭走不開人,吳正榮留在了樓下。
我們幾個迅速上樓,樓上開著燈,窗簾卻放了下來。
那人來到沙發邊,我這個時候才看清他的樣貌,一頭亂髮,身上的衣服髒亂不堪,甚至還有些破,鞋子、牛仔褲,甚至他的手背,到處都有磨破的地方。
這人是被人追殺了?
“誰在追你。”我還沒問。蕭玉兒低聲問道。
“儺教邪脈。”那人咬牙說道,“我是個警察……”他伸手掏出自己的警員證,給我們看過,又說道。“我和秦劍鳴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