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是為誰續命,甚至是不是為人類續命,不得而知。”
“重慶……蘭州……”我低聲說道,“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
“你能看到的只是人們誇大其詞後的重慶案和蘭州紅衣案,但你卻不知道其他六起案件,那六起案件,比重慶蘭州兩案更加殘忍。”蕭玉兒說道,“不過,秦劍鳴之所要從蘭州開始查起,是因為,蘭州誅殺目標的儺教邪脈兇手,是唯一一個,留下了重要線索的。”
“什麼線索?”我問道。
“雁北路14號。”蕭玉兒沉默了很久,才慢慢開口,吐出那麼幾個字,這幾個字,竟讓我感到一絲毛骨悚然。
“就是那個資訊……”
“之前的線索,只到雁北路就斷了。”蕭玉兒說道,“但現在,秦劍鳴已經查到了14號。”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時候雁北路好像還不叫雁北路,但卻是一條有名的斷頭路,在風水上說,斷頭路本就不吉利,交通上也並不便利,所以修道人士一般不會去那個地方。但是,卻偏偏有人看見,圈子裡某個有些名氣的人,在案發前後,時常出現在那片住宅區附近。”
蕭玉兒抬眼看著我,說道:“以那片道路的情況,那人要麼是無聊,要麼就是在修煉一種不知名的邪術,要麼,就是去踩點殺人。”
“所以後來案子就發生在雁北路麼?”我問道。
“在那附近的郊區。”蕭玉兒說道。
我疑惑道:“那為什麼不找那個名人?”
“因為死的就是那個人。”蕭玉兒蹙眉說道,“當年死的就是那個名人,宗教事務局的前顧問,每年的各個教派集會,他基本都是座上嘉賓……但充滿疑點的死亡,當時卻莫名其妙的被人壓了下來,而且警方也不選擇把它併案到儺教邪脈一案中來調查。所以,那個時候大家普遍認為,儺教邪脈之所以盤踞多年不可戰勝,很可能是有更深層的背景,而那一次續命案,就是為了給某個大人物辦事……”
。。。
 ;。。。 ; ; 兩人,一個儺教邪脈的門徒,殺人後死在了樓下,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刑警。zi死在了大廳門旁。被一刀割喉而死,我看得出來,這刑警沒有任何道行,但那人絕對是用術法割了他的喉嚨,因為那一刀並不深,但血卻像噴泉一樣噴濺而出,警方勘察現場之後,我們廢了很大的勁兒才清理乾淨。
或許是本市的警察一向來比較怕惹事,所以很快就初步判定了是犯罪分子仇殺,便把屍體帶走,說有問題再聯絡之類的了。
雖然說沒有草草結案。但也離結案不遠了。
他們都走後,我們自然也只能關門,一群人站在二樓的廳裡,我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那個帶血的木牌。
我現在知道這人送來的木牌我為什麼會這麼熟悉了。
這木牌就是我在旅館地下室,和二叔、父親已經洛乾坤的照片一齊找到的那塊木牌。那個時候,懷疑我是犯罪分子的秦劍鳴把木牌當做物證帶走之後,就再也沒有還給我。
而現在,它出現了。
是秦劍鳴讓別人交給我們的。
木牌上已經沾滿了血跡。
秦劍鳴凶多吉少。
內蒙古赤峰市,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初秦劍鳴為什麼突然臨時離開,說要回一趟家鄉,難道說東北那邊有什麼他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嗎?
我看了一眼作為秦劍鳴師姐的蕭玉兒,她的神情,比我凝重更多,我想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弟,說不定已經死於非命,可是我們卻沒有任何線索。
“來的那個人。道行應該沒到達儺教十大死士的地步。”吳正榮撓頭說道,“但是障眼法用的還挺嫻熟的。”
“死士也不是都那麼厲害。”秦天展兩手抱在腦後,也就他這個時候還能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說道,“那時候咱們遇到一個玩兒釘子的,也不算太厲害,還讓劉洋放火燒傷一隻手。”
他們都看向我,我沒開口,那次能傷了那傢伙,明顯是純屬巧合。
我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想想該怎麼調查這事兒吧,為什麼秦劍鳴會忽然用著木牌傳訊,他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他現在是不是也遇到什麼危險了,內蒙古發生了什麼。”我想了想,對蕭玉兒說道,“你聯絡一下那邊的警界人士看看,或者直接聯絡秦劍鳴的朋友。”
蕭玉兒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說“你特麼別以為是會長就能跟我發號施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