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兩樣了,他讚歎道著:“顧總,虧是您的酒量啊,山澤那位,他也就您能收拾住。”
“哈哈哈……那老闆挺實誠啊,直接說了,你把我喝倒,我聽你的;喝不倒我,那得按我的規矩來。”大兵道著,這生意場千變萬化的,真是什麼鳥都能碰上,他一傾身,稍放了放座位,隨口問著老李道著:“李師傅,公司裡私底下搞原始股的不少,你參與了嗎?”
“少買了點,不多,幾千塊錢。”李振華道。
“多買不如少買,少買不如不買……李師傅,趕緊出了手啊,咱們的蔡總是個能人啊,誰可能想到,就特麼一張破紙,能玩這麼大。”大兵靠著,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對這位老實巴交的司機有點好感,難得地良心發現點兒。
李振華的手顫了顫,像緊張了,他問著:“顧總,您的意思是……”
“別相信什麼願景啊,根本就是黃鼠狼瞄雞窩,想投機(偷雞)……那點辛苦錢就攢牢了,別跟著起鬨。”大兵道。
“啊,我知道了,謝謝顧總。”李振華懇然道,然後他聽到了顧總,重重地一聲嘆息。
瞥眼間,又看到了,顧總像頭痛一樣,扶著額頭。
此時的大兵已經無法來形容自己了,失憶也就罷了,那天晚上他媽的沒守得住,還失身了;後來某天,又極度無聊,於是酒後又和財務上那位田曉萍失身了一回……男人都這樣,在發洩獸性的時候,生理主導心理;而在冷靜的時候,心理又主導生理。
於是總在捫心自問之後給自己找到無數個藉口證明:其實我還是很善良、很純潔的。
可偏偏大兵現在連這點自我安慰也做不到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方式、熟悉的酒桌應酬、熟悉的床上運動,讓他恢復的記憶太多太多了,他記得下面的經銷商不止一回給他介紹女人,還帶他去做大保健;他記得不止一次拿經銷給的黑錢,出賣公司的訊息。
本來這個公司就夠黑了,而他還是黑裡添墨,不止一次把錢往自己個兜裡揣。
其實他不想這樣做的,而且知道這樣做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