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低頭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啊地一聲收回了放在卡捷琳娜雙峰間的右手,忙不迭地站了起來,一張俊臉微微有些發紅,目光卡向捷琳娜瞥了一眼又立刻慌亂地轉開,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對不起。”
卡捷琳娜帶著幾分嬌羞,幾分失望爬了起來——他居然就這麼收手了?
哎,真是討厭,要不是安格拉太可憐了,自己立馬就地把這個傻小子給辦了,省得他總是害得自己心癢癢的。
大有深意地瞧了命名一眼,卡捷琳娜把一腔的怒火全都發洩到了躺在地上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諾貝爾身上。
唉喲!在卡捷琳娜的連番施暴之下諾貝爾終於從昏厥中痛的醒了過來。
“別動手!是自己人!”諾貝爾奶聲奶氣地扯著嗓子大喊。
自己人?命名也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剛才把我們迷倒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是自己人呢?現在來套近乎,晚了!
嗷地一嗓子,諾貝爾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慘叫了起來,命名那一腳正好踢在他被腐蝕掉一大塊肉的屁股上。
“別打了!我說的是真的!”諾貝爾忍著痛高聲呼喊,“小丫頭,哥德巴赫是你什麼人?她是我的朋友!”
“停!”一聽諾貝爾喊出了哥德巴赫的名字,卡捷琳娜就立刻制止了命名的暴行,還嗔怪地瞪了命名一眼——事實上命名剛剛踢了兩三腳而已,之前都是卡捷琳娜在施暴。
“你真的是哥德巴赫教授的朋友?”卡捷琳娜一本正經地問諾貝爾。
“哥德巴赫教授?呃,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教授,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比你現在也大不了幾歲,那時候她的夢想就是當上埃西王國皇家學院的魔法教授,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如願已償了?”
“嗯!”卡捷琳娜點了點頭。語氣裡充滿了自豪,“她現在是埃西王國皇家學院首席魔法教授!”
諾貝爾吃力地扭動了一下,如釋重負地說道:“好了!現在大家是一家人了,趕快給我鬆綁吧。”
“噢!”卡捷琳娜答應了一聲,蹲下身去就要給諾貝爾鬆綁。
“等一等!”站在一旁的命名忍不住發了話,這個小糊塗做事也太馬虎了吧,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恐怕被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呢。
“你是怎麼猜出她和哥德巴赫教授有關係的?”他轉頭向諾貝爾問道。
他這一問提醒了卡捷琳娜,她也跟著問道:“對呀,你是怎麼猜到我認識哥德巴赫教授?”
“火舞飛鳳!”諾貝爾語氣裡多了一絲哀傷,“這是她送給你的嗎?”
卡捷琳娜點了點頭,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也知道火舞飛鳳?”
諾貝爾沒有回答她的問話,眯著眼睛仰望著屋頂,彷彿在回憶著什麼似的,良久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種奇特的神色,輕輕地說了兩句話:“媽媽愛貝貝,貝貝愛媽媽。”
命名被諾貝爾這兩句話弄得是莫名其妙,而卡捷琳娜卻驚呼了一聲,“你是怎麼知道的?”
諾貝爾長嘆了一口氣,一抹無奈的苦笑掛在他的嘴角,“我怎麼知道的?這兩句話是我刻在火舞飛鳳上面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卡捷琳娜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一個怪物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諾貝爾,狐疑地追問了一句:“是你刻在上面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和沮喪。
諾貝爾點了點頭,看著卡捷琳娜的目光變得格外的慈祥,“你是她的孫女?”
二四七、身世之迷
卡捷琳娜木然點了點頭,向命名揮了揮手,心不在焉地說了一句:“把他放開。”
命名雖然不知道她的心情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低落,但猜到八成與諾貝爾和她的奶奶哥德巴赫教授有關。
難道諾貝爾是哥德巴赫教授的老情人?或者乾脆他就是卡捷琳娜的爺爺?不會吧,卡捷琳娜體態嬌美,身材修長,幾乎快要和自己一樣高了,怎麼看也不像是這個侏儒的孫女。看來這個侏儒八成和哥德巴赫教授是情人關係居多。
心裡面胡思亂想著,手上卻沒閒著,三兩下注把諾貝爾身上的繩索解開,畢恭畢敬地把他攙了起來,還召喚出了一個治癒術給他療傷——這個長著娃娃臉的小侏儒可有可能是卡捷琳娜的長輩,這個馬屁是一定要預先拍好的。
諾貝爾扶著椅子站在那裡享受著命名的治療——他的屁股受傷最為嚴重,現在還不能坐在椅子上——他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對卡捷琳娜說道:“她把火舞飛鳳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