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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畢竟埃德尼亞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人間難覓的極品,換作是誰也不肯把吃到嘴裡的肉在吐出去啊?

花樣美男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先好好享受一下眼的美人再說,反正魔刀現在已經出現在自己的感應之中,即使它再插上翅膀也飛不了。於是他的嘴角又掛上了那懶散的微笑,兩隻魔手也繼續在埃德尼亞的嬌軀上辛勤的耕耘著。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長時間,命名就在大長老的提醒之下把魔刀插回了牙杖中,花樣美男又失去了和魔刀的聯絡。

埃德尼亞此時已被情慾衝昏了頭腦而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花樣美男的臉上不但又失去了標誌性的微笑,兩條細長的眉毛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他有些惱怒地加快了雙手動作的幅度,不一會的功夫埃德尼亞就發出了陣陣的不可抑制的尖叫,全身肌肉緊繃,兩條粉腿伸的筆直!

就在她終於攀上了滿足的巔峰的時候,花樣美男的嘴角又浮起了一絲迷人的微笑。隨即,他握在埃德尼亞酥胸上的左手順著她那牛奶般的肌膚輕輕向上滑到了她的頸邊,“咔”的一聲輕響,扭斷了她的脖子。埃德尼亞的尖叫聲嘎然而止,腦袋立刻輕垂了下來,整個身體也從緊繃的狀態松馳了下來。

隨後花樣美男的右手從她那潮溼的桃源洞裡抽出,在床單上抹了一下,信手一揮,一團青茫從他的掌心閃過。“啪”地一聲,埃德尼亞那張美豔無比的臉龐應聲凹陷了下去,兩隻眼球被擠得突起了出來,彷彿金魚的眼睛似的掛在眼眶上。

花樣美男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彷彿剛才他殺的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而是一個蒼蠅似的。他伸手從頭上取下了那半透明的胸衣,在埃德尼亞的桃源洞上仔細地擦拭了一番,把胸衣放在鼻尖上陶醉地聞了許久,然後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他面對著床上埃德尼亞赤裸的屍體,低低地說了幾句話:“哎,像你這樣的尤物,殺了真的是太可惜了。但是剛才為了你而耽誤了尋找魔刀的最佳時機,因此再可惜也只能殺了你了,不然老頭子知道了又要罵我了。其實這一切都是老頭子自己不好,誰讓他只告訴我魔刀被封印了起來,卻沒告訴我具體的地點呢?不然我早就找到這裡了,魔刀又怎麼會被其它人拿走呢?前任聖女拿走魔刀幹什麼?魔刀又怎麼會跟一個女人走呢?難道被老頭子猜中了,它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看來它和老頭子一樣色嘛!”

說完之後,花樣美男又惋惜地看了一眼軟榻之上橫陳的玉體之後,轉身走出了房門,一個閃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在聖女的閨房裡只剩下了一具渾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花邊絲蕾小內褲掛在左腳上的裸體女屍成大字形地躺在軟榻上。

約模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軟榻上的女屍的兩條叉開的玉腿突然緩緩地合了起來,難道女屍也要保護隱私?接著女屍的兩隻手也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臉上,摸索著把掛在眼眶外的兩個眼球塞回了眼眶裡。然後她那被拍成柿餅的臉龐也慢慢地像充氣氣球似的鼓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就恢復了原狀,又是一個俏佳人活生生地出現在房間裡。

她坐起身來,用手把軟軟地耷拉著的腦袋扶了起來,在被捏斷的脖頸處揉了幾下,左右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拾起了凌亂地扔在一旁的衣物穿上,起身緩步走到床前梳妝檯的鏡子前端詳了一下鏡中的自己,覺得腦袋還有些歪。於是用兩隻手托住兩腮用力一扭,再仔細照了一下鏡子,這才長嘆了一口氣邁步走出了房門,順著門前的小路施施然地向前走去。

當埃德尼亞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夜色裡,剛才在聖女臥房門外消失不見的花樣美男又突然出現在臥房內。他望著埃德尼亞消失的方向,嘴裡自言自語著:“果然是一個亡靈,好像當年就是聖教把亡靈徹底從亞米拉大陸消滅的,現在聖教的聖女居然是一個亡靈!不管她,相信不久之後她就會把刀魔後人重現江湖的訊息彙報給她的主子吧?亞米拉大陸恐怕又要掀起一場大亂了!不過這樣更好,不把水攪混了,怎麼能摸大魚呢?還是先找到那個什麼前任的聖女,把魔刀拿回來才是正事,不然還真沒有辦法證明我就是刀魔的傳人。”

話音一落,花樣美男又像出現的時候那樣又突然消失了。

可是花樣美男沒有注意到,掛在軟榻帳子上的流蘇上面一串閃閃發亮的晶石中的一顆一直在極其緩慢的閃動著流光,把聖女閨房內發生的一切情況都分毫不差的傳送了出去。

不要說是花樣美男,就連前後兩任聖女娜塔西和埃德尼亞都沒有發現她們居住的閨房裡居然有一個魔法監視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