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東西,鬧出了事情他可是要負賠償責任的。他情急之下忘記這裡不是二十二世紀的地球了。
聽到身後的驚呼聲命名才醒悟過來:這團綠煙有問題!但此時他再想退後已經來不及了!
三十六、真假神使
就在九寨谷的寨主會議亂成一團的時候,在埃西王國聖谷裡卻正上演著無比香豔的一幕。
在娜塔西原來居住的聖女的閨房裡,傳出了陣陣毫無顧忌、放蕩的呻吟聲。這令人血脈賁張的陣陣呻吟聲雖然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異常的刺耳,但卻只傳出四、五米遠就被設在房間外面的魔法陣給擋住了。
在聖女的房間原本屬於娜塔西的那張香榻之上斜倚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全身幾無寸縷,只剩一條黑色花邊絲蕾小內褲掛在左腳上,那肆無忌憚的淫聲浪語正是從她的嘴裡發出來的。掛在房頂中央的那顆璀璨的明珠散發出來的柔和的光線照在她那張春情高漲、雙頰潮紅的臉上,連珠光都變得有些放蕩。她正是當初被命名殺死卻又被黑衣老嫗復活過來的埃德尼亞,只是她不是變成了亡靈了嗎?難道亡靈也如此淫蕩?
另一個花樣美男卻貌似正經的多,渾身上下該穿的衣服都還穿在身上,不該穿的衣服也穿在身上。比如,他的頭上戴著的似乎是才從埃德尼亞身上脫下來的胸衣。
這個花樣美男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明眸皓齒,眉梢細長,臉上的肌膚吹彈可破。嘴角微微向上,不笑時也帶著三分笑意,神情有些懶散,透著幾分什麼事都滿不在乎的味道。如果不是唇邊隱約的胡茬和衣領中露出的突起的喉結,一定會被人誤認為他也是一個絕代美女!
雖然埃德尼亞的美貌絕不在娜塔西之下,但和花樣美男相比,似乎還要稍遜一分!
雖然埃德尼亞現在已經慾火高漲不能自抑,但花樣美男的臉上依舊是懶洋洋的表情,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如果只看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認為他絕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是他那女人般柔嫩的雙手卻正在埃德尼亞身上的高峰和山谷裡大肆上下其手!
埃德尼亞正是因為他那雙有如魔鬼般的雙手而不停地顫抖、呻吟著,她彷彿就要融化在他那雙魔手中了!
可誰能想象的到這一個郎情妾意、活色生香的場面居然只是一次刑訊逼供?
花樣美男柔聲說道:“埃德尼亞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只是向你問一些非常簡單的問題,你又何苦不回答呢?只要你回答,我保你享受到終生難忘的快樂!”
看到在他手下顫抖的美人似乎沒有答話的意思,花樣美男嘴角淡淡的笑意更深了,他在她那桃源洞裡不住探索的魔手又像撫琴似的優雅地輕攏慢捻抹復挑。
埃德尼亞在他的這番攻勢之下終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斷斷續續地呻吟道:“好…好人…兒…噢…我…說…我…全…說…。”
花樣美男放緩了動作,依舊柔聲問道:“封印魔刀的魔法陣在那裡?我為什麼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它…已經…消…消失…了。”
“什麼時候消失的?魔刀現在在哪裡?”
“不…不知道…什麼…時…時候…消失的…。。魔…魔刀…噢…被前…任…聖女…叛…逃…時帶走了。”
“她逃到哪裡去了?”
“大…大行…山脈…裡。我…我們…的…人…在…噢…在…那裡…失去了…她的…蹤跡。”
花樣美男不再說話,似乎在思索些什麼事情,但他的雙手的動作卻越來越流暢。
埃德尼亞剛剛才平息下來的呻吟聲又一次響亮了起來,就在她快要攀上滿足的巔峰的時候,花樣美男嘴裡低低地“咦?”了一聲,雙手也停止了動作。
他那似乎刻在嘴角上的微笑此時也不見了蹤影,細長的雙眉微微上挑。他心中疑惑著:“這氣息是老頭子讓我來拿的魔刀嗎?雖然有些老頭子的氣息,但又不完全相象。按說它脫離了封印的魔法陣之後,我就應該可以感應到它的存在才對,為什麼之前一直感應不到它,而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難道它又被其它人封印了?”
原來這個時候,拿倫和七個寨主把魔刀從牙杖中硬生生的抽了出來,所以花樣美男感應到了魔刀的存在。埃德尼亞功虧一簣沒能攀上高峰心中湧起了無限的失望,她忘記了現在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主動拿起花樣美男的魔手,引導著它在自己身上游走著。
花樣美男雖然很想現在就順著感應去尋找魔刀,但眼前這個美女又使他留連忘返,不忍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