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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床幔內女皇神情慵懶,柔軟的絲被裹著半邊身子,神態極是雅緻,肩頭外露,但面板髮黑,早已失去光澤。她伸手接住杯子,不料嬌軀一軟,茶杯傾斜而出,眼看就要潑灑在被子上。沈之默眼疾手快,稍稍跨前一步,一手抓住杯子,一手扶住女皇,說道:“陛下玉體金貴,請小心。”

這時他攬著女皇裸露的肩頭,女皇的頭就靠在他胸前,姿勢極其曖昧,髮絲的縷縷幽香傳來,宛若庭院裡開放的月季花香,浸人心肺。

第160章 下毒

請喝茶吧。”沈之默拿著茶杯,遞近女皇唇邊,像一般。這樣子確實是大膽了些,不過當此情形,他拿著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唯有如此做法才不顯得更唐突。

女皇蒼白的面孔抹起兩道紅暈,沈之默把她輕輕放在枕頭上,動作輕柔細心,便向後退開,務必要在最終嘴臉顯露出來之前保持謙謙君子的本分。

若能令女皇康復,重回帝國權力中心,將攝政王的勢力打壓下去,那是他最樂意見到的。而治好女皇的病,想必自己的地位也會全面提升,將局勢控制在手裡,“挾天子以令諸侯”正是前人政治智慧的精髓,要不能做到這一步也沒話說了,還是老老實實回荊棘鳥城區收管理費吧。一個弱質女流總比攝政王那老奸巨猾的傢伙要容易對付得多,何況她又是皇室正統,民心所向,實際操作沒太大困難。

“你們先退下吧,我想和撒加先生談論古典詩的寫法。”女皇對兩名侍女吩咐道。侍女不疑有他,躬身告退。寢宮裡只剩下女皇、沈之默、維哲羅姆三人。

“陛下,今天想聽什麼曲目?我已經將撒加先生的古典詩重新譜曲,當然,除了剛才那一首。”前面提過,維哲羅姆與女皇情同姐妹,說話不需要太過講究尊卑禮節,轉頭向沈之默問道:“那首詩叫什麼名字?”

“哦,這個……”《虞美人》是不太合適了。沈之默問:“女皇陛下,在下斗膽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維哲羅姆大驚失色:有當面問女皇名字的麼?你也實在太斗膽了,要不是先前那精彩詩篇,直接扣上一頂蔑視皇權地帽子拖到絞架上也不為過。

女皇也很奇怪:“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我叫丹爾娜*普羅。|拉薩拉斯*納薩洛瑪。”貴族都有一長串繼承父母親各個家族的姓氏,有的全稱長達幾百個音節也不稀奇,皇位傳承幾百年,其中經過無數次聯姻,女皇自然不例外,“納薩洛瑪”是皇室的正式姓氏。比如託塞德林親王應該正式稱為“託塞德林*納薩洛瑪”。

沈之默點頭道:“嗯,這首詩的名字就叫做《丹爾娜》。”

“是獻給我的嗎?”女皇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喜不自勝。

“是的,‘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是之一,‘春花秋月何時了’是之二。”

女皇笑靨盛開,如春花般爛漫:“維哲羅姆,幫我用筆記下來,我要每天賞讀。”

維哲羅姆見侍女離開。提起正題道:“陛下,撒加先生不光會寫詩,還是精通藥物地病理學家,您是否該讓他檢查一下?”

“哦?你上次跟我說過的……”

沈之默忙以手示唇,用手指在維哲羅姆的大腿劃寫道:“小心有人竊聽。”維哲羅姆不敢怠慢,向女皇告個罪,拿來紙筆寫道:“什麼人?”

女皇也發現了他們的異狀,呆在旁邊沒有說話。

“我懷疑寢宮內設有魔法陣。可以將任何聲音傳送至設陣人的地點,為了安全起見,請樂團奏樂。製造噪音,這樣我們可以方便行事。”

維哲羅姆依計而行,宏大的交響樂在寢宮內響起,蓋過所有聲音,這才上前低聲向女皇細細解釋他們心中的疑慮。當女皇聞知有人竊聽。自己更可能被人下毒,臉色不禁變得非常難看。

她俯身向前問道:“撒加,你說我被人下毒。究竟有何依據?”

沈之默立即將詩人的憂鬱氣質轉變為魔學家地嚴肅認真,板著臉道:“陛下,請讓我為您診斷,這樣才能查出癥結之所在,疾病因何而起,也能正確判斷疾病是人為的還是您自個身體不適。”

“那要怎麼診斷,我讓醫生把工具拿來吧。”

“不用不用。”沈之默極自信地一笑:“我有一手絕活,是我氏族內的發明創造,叫做‘望聞問切’,不需要藉助任何工具一樣能夠判斷您的病情。”

“望聞問切?”女皇來了興趣,重複著這個拗口的詞語,只道又是一項新開發出來的魔法咒語。

“有豐富經驗和深厚知識的醫生可以適應,望,就是透過目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