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的機關口,獨孤絕,雲輕等依次飛速的竄了上去。
血色迸裂,從頸項間飛速激射而出,冷厲的劍光一閃,那負責守衛的聖宗人,就已經倒了下去。
沒有一絲風聲,沒有一絲響動,一切都在暗於聲息中動作。
負責守衛在各個關口的聖宗人,還在半夢半醒的守衛中,就民經掉了性命,魂歸天外。
一把捂住前方背對著自己負責守衛的嘴,利劍一劃,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人就已經倒下,獨孤絕手腕一提,直接朝後扔去,身後墨銀順手一接,就扔在了黑暗的牆腳,配合的天衣無縫。
石室,走廊的最後一間關閉的石門屹立在眾人的眼前,厚重的大門兩旁各立了三個一身盔甲的守衛。
獨孤絕一見,暗中點了點頭,如此看,這裡應該就是囚禁雪姬等人的地方了,當下趄著身後冷冷的一揮手,墨銀,墨離等人頓時一個猛撲從暗處撲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在那六個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已經刺進了他們的咽喉,取了他們的性命。
“走。”獨孤絕見此一步跨前,緊握手中的軟劍當頭就朝那石門走去。
推開厚重的石門,一股黴味立刻撲鼻而來,其中還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獨孤絕頓時皺了皺眉。
石門裡又是一方偌大的空間,陰沉沉的燈火照耀在這一方空間中,暗淡的跳動著,伴隨著裡面陰森森的冰冷空氣,幾乎給人一種置身冰窖的感覺。陰森而冰冷。
暗牢,靠牆一排全是精鐵鑄就的牢獄,黑色的精鐵在錯暗的燈火下,拖著長長的身影,對映在它們身後的人身上,泛出一地的詭異。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哭泣聲,淒厲聲交織在一起,更加給這陰森的牢獄,增添出無盡的悲苦和傷情。
雲輕緊跟著獨孤絕進入石門,一眼飛速的掃過,在燈火最旺盛的地方,那裡吊著一個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只見那披頭散髮的女人,雙手被高高的捆綁著吊起,整個身體只剩下腳尖支撐在地面上,手腕上潔白細嫩的面板,早已經青紫一片,血跡已經乾枯在上面,露出一雙血跡斑斑的手。
一身的鮮血,身上的衣服破爛的幾乎遮不住身體,破爛的衣服處泛出鮮紅的血色,皮開肉綻的傷痕縱橫交錯在她的身上,那是鞭打產生的痕跡。
凌亂的亂髮下,一張瓜子臉低垂著,蒼白的一絲血色都無,毫無生氣的被吊在那裡。
那張臉,那個人......
雲輕一瞬間面色蒼白,雙眸緊緊的盯著那吊在地上的人,通紅一片,那裡面的傷痛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娘......”
一聲隱忍的,悲慼的,不似啼血勝似啼血的輕叫響徹在暗牢裡,激起一片漣漪。
“娘,娘......”
一個飛身,雲輕雙眼血紅,如飛一般朝被吊在那處的雪王妃衝去,幾乎快的如利箭橫空。
獨孤絕反手一把沒有抓住雲輕,微微咬了咬牙後,也沒有阻止,只緊緊的握緊了手中的軟劍。
“娘,你醒醒,你醒醒啊。”一劍斷開弔著雪王妃的鐵鏈,雲輕一把抱住軟倒的雪王妃,雙眼中一片晶瑩,聲怕泣血的呼喚道。
“女兒不孝,娘,你醒醒,看女兒一眼啊,娘。”如珍珠一般純潔光亮的水滴,滑過潔白的臉頰,滴落在被雲輕抱在懷裡的雪王妃臉上,在那沾滿了血汙的臉上,劃過一絲乾淨的溝渠出來。
那悲痛欲絕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暗牢裡,幾乎讓墨銀,墨離等動容。
“救命,救命啊。”一瞬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盲目的注視著衝進來的獨孤絕雲輕等人的雪族雪姬一脈直系,此時見雲輕抱著雪王妃生催淚下的痛哭,瞬間一下就清醒過來,目光中快速縮放出求生的璀璨光芒,抓著鐵欄杆,朝著獨孤絕等人瘋狂的大叫道。
“在出聲,我殺了你們。”獨孤絕手中軟劍一揮,一劍砍在那精鐵所鑄造就的鐵欄上,立刻響起一片斷裂聲,那通身的肅殺之氣和絕對的冰冷,讓所有叫囂的雪姬一脈直系,立刻驚駭的收住了叫聲,驚恐的望著獨孤絕,他們進來不是來救他們的嗎?不是嗎?
“想活就給我閉嘴,誰要出聲,就別怪我們劍下不留情。”墨銀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長劍在昏暗的燈火中一揮,無比絕情。
“別說話,靜靜配合恩公們。”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最是見多識廣的雪族大長老,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低聲道。
頓時,所有雪族人都不開腔說話了,一個個緊閉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