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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其實那要找的那個有了另外一隻繡花鞋的人就是我,我就是你要找的姐姐。那隻繡花鞋就在客棧的茶桌上,用布蓋著。

你是我弟弟,所以從今天起,我什麼都可以不想了,從此浪跡天涯。我完成了父親的遺願,也完成了母親的遺願。我已經無牽無掛了,至於你的照顧,我想不必了,我能夠照顧好自己。

弟弟,在這裡我先叫你了,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找到自己的歸屬。祝你快樂幸福。

弟弟,你一定要幸福哦。母親還等著看到你的幸福呢!

弟弟,再見!

雪雪

看完信後,我難過的不禁蕭然淚下,我從沒有想過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哭,並且哭得像個孩子。我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雪雪所住的客房。拿到繡花鞋便走出客棧,漫步在零星的大街上。心裡難過的對自己說:雪雪,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漂泊在外面的,我一定要找到你,給你幸福。即使你堅持要浪跡天涯,我都會陪著你,我不會讓你的身影孤單的出現在人海中,流落在千山萬水中……

不知不覺,我就跌跌撞撞地來到了煙波湖,那裡依舊楊柳依依,綠樹紅花。只是煙波亭裡已經物是人非……

'命途'

我能把我所有的心都放下,包括漂泊在內的不幸命途,因為我終究放不下你,可因了這人生的多變,我終究還是得放下你……獨自轉身離開,繼續踏上那漂泊無依的路途……

——引題

在一個又一個的年歲裡,我不斷地尋找著一種叫做“愛”的溫暖。我就這樣在這個人世間穿梭著,這樣暫時的為著一個簡單的理由而活著。

我是王星。也許一個名字就是一種註定,註定了我是一個愛遙望星空的孩子,一個孤單的孩子,一個最終會缺少溫暖的孩子。也許這也就是所謂的命輪,沿著一個名字延伸下去的命運。

父母離異那天,我八歲。

母親流著眼淚,依戀的摸著我臉龐,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我傻傻的望著母親離去,竟然無助的不知所措起來。我回過頭望著陷入深沉思索著的父親。然後徑自走進了房間,開始一個人暗自獨立的世界。我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無知的事情我也會不自覺的恐慌。

後來父親告訴我說,她是出差去了。於是,這一切都被固定下來,順理成章的成就了作為幼時的無力騙局。

他們各自離開了,雖說父親還在我的身邊,但是他們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了。而我生活在了一個遙遠而孤僻的角落。

在成長的年生裡,有些東西會毫無防備的以一種成長的姿勢延伸到心靈深處。作為愛的根源追溯下去,沿著成長的脈絡走向生命的底線,以一種發展的姿態滋生滋長。

父親問我,就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好不好。越來越明白許多人事的我已經逐漸明白了許多當下發生的事情。以致我什麼也沒有說。關上房間的門躺在床上失神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拿出兩個小喇叭塞進耳朵,聽裡面傷情的歌曲。歡子的《寂寞的時候可以聽情歌》是我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喜歡那句“傷心的時候的時候的可以聽情歌,憂傷的旋律可以趕走難過。”雖然聽著這首歌的時候,我還是會難過。但我還是喜歡就那樣暗無天日的聽著。

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又該是怎樣的,我又該以一種怎樣的姿勢來面對,亦是我所無法知曉的事情,而這些會以怎樣的形式存在,我無法知曉,我也不想知道。

我還是像以前一樣,以一種平和的姿態面對漸漸靠近的越來越深邃的人生,雖說難過的時候還是沒有人安慰,甚至憐惜。而我對此也無所慳吝,無所牽掛。

漸行漸遠的生活依然轟轟的向前推進,無需向路人問候或招手。我知道它有的只是面無表情的風姿,一如風燭殘葉般的生活,凜冽而死寂。

而在這些年歲中,我也學會了我獨有的風姿,我開始喜歡揹著一個挎包到處亂幻,而這樣一幻就是三四年。我才明白我的生活是如此的平靜。我開始思考自己其實想要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是拋棄所有頹散的生活,還是獨立起來,給自己織以蠶繭,逃避摒棄所有腐爛的生活。

可是最終我還是學會了妥協,也學會了安穩,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冷靜,學會了堅忍。所以當我開始接觸即將到來的社會生活時,我都自然而然無所畏懼的接受了。因為在這些所謂的人生裡,有太多的東西都遺留著我的生活殘跡。所以面對人生,我更是無所畏懼。

一個朋友純一說,我的人生是一個腫大了的肥皂泡,一觸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