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做的理由。而且,之前張凡不是已經跟曾省吾和解了嗎。
就算是說,張凡比曾省吾還要有傲氣,就算是他的心眼再xiǎo,但是想來也不會胡luàn得罪曾省吾的。畢竟曾省吾的官位雖然沒有他高,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曾省吾就沒有一點影響力了。再加上,曾省吾跟張居正之間的關係。如果說張凡胡luàn施為的話,他想必也會遇到一些麻煩的吧。
所以,即便是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並沒有多少人覺得張凡當真就會這麼去做了。所以,當張凡帶著這麼一副表情出現在這些人的面前的時候,只有一xiǎo部分人是馬上就表現出了憤怒的模樣。而還有另外一部分人,顯示一陣詫異,轉而也如同另外的人一樣,面上lù出了憤怒。只不過相比那些早就這麼認為的人來說,這些人的憤怒之情要更加劇烈一些。
而這些人不提,卻是說這一次的正主,曾省吾本人了。他對此倒是沒有什麼過jī的反應,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是更加顯得落寞了。曾省吾一點都不笨,甚至可以說,他是聚集在他家裡來為他鳴不平的人當中,最聰明的一個,也絲毫不顯得過分。所以說,這些人所能夠想得到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不過如今,卻不是考慮他之前所想的是張凡會不會這麼做了,畢竟現在張凡已經是這麼做了。曾省吾並不是對這件事情無所謂,而是他根本就說不出來什麼話。為什麼?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早就意識到了自己在這件事情裡面所做的錯事。現在什麼都不說,並不是說他就能讓張凡隨意róu扁搓圓了,而是他的那一份愧疚的心思,讓他說不出來什麼。
只不過,曾省吾的這份愧疚,只是對於自己做錯事情的愧疚,並不是對於丁光友這個人的愧疚。從此就可以看得出來,曾省吾這個人到底是多麼地愧疚,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對於他不喜歡的人還是如此地討厭,他只對自己做錯了事情感到愧疚,卻並不對受害者抱有任何的虧欠之心。
或許,上天在冥冥之中有意如此吧。張凡這就是來懲罰有著這種心思的曾省吾的。
“張大人,今日何事光臨寒舍啊?”雖然明明知道張凡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但是曾省吾還是問了這麼一句客套的話。
而隨著曾省吾的這句話這麼一說,張凡也是很應景地改變了自己的表情,變成了一副面帶微笑的模樣,只不過那笑容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扭曲了,完全就是一副怒極而笑的樣子:“曾大人,事到如今,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這次來是做什麼的。”
“唉……”聽了張凡的話,曾省吾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顯然,他已經是承認了,只不過有些話是說不出口就是了。
對於張凡來說,曾省吾雖然是承認了,但是張凡面上的笑容,卻是變得更加輕蔑了。那樣子簡直就是在說,“都已經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了,如今再這麼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呢”。
而一旁,看到張凡的這副模樣的人,全都是變得更加氣憤了。他們自然是看明白了張凡表情當中所帶有的意思,但是即便是明白了張凡的意思,卻沒有人再說什麼。原因?就連曾省吾本人,都是一副理虧的模樣,承認了張凡的話,但是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如果說曾省吾剛才開口辯解了什麼,哪怕只是說一些很沒有道理的話,但是這麼一來,旁邊的人自然就會開口幫腔了。可是如今,曾省吾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算一旁的人再怎麼著急,他們也是說不出來什麼的。
“既然曾大人不說話,那就只好我來說了。”張凡說道,那副口氣不善的模樣,根本絲毫沒有掩飾,“今天一大早,我的人就去了康二家中,想要帶他回來問話。結果,將房ménnòng開之後,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只是一間空空如也的凌luàn狗窩。家中沒有丟失什麼,甚至一些之前的飾物都還在,但是卻惟獨是不見了銀兩和幾件衣服。這不是賊人誤入所謂,根本就是慌忙這出走了的模樣。
“而且,那康二的家中有一些治療傷寒的yào材,我的手下去問了,卻是前天才買的。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前天正是我接了丁光友的狀子,要查這件案子的時候。莫要說這個康二是在這兩天突然橫遭了什麼禍事才會突然消失的,那樣的話,不讓人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所以,曾大人,你應當想得到我是怎麼想的吧。不錯,就是畏罪潛逃。這個康二定然是做了什麼事情,原本無人來管束,倒是無憂無慮。如今聽到我來查這案子了,慌了神,這才是想要立刻跑路了。
“雖然這麼說起來,可能xìng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