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白頭到老,百年好合。”等來的卻是這句祝福。接著寒便離開,留下怔愣的我。第二天穿來的寒服安眠藥自殺的訊息,粉碎了我的生命,那場婚禮,有驚無喜。
那樣鮮活爛漫的笑容,怎麼會突然就消失?那個像櫻花一樣愛自己美麗的生命的寒,會自殺嗎?
這是寒跟我開的一個莫大的玩笑吧,就像寒常常一聲不響的就拎著行囊獨自去旅行一樣,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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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離開]
摘著手中的花瓣,一片,一片,翩然從我指尖飛離。
離開北悍嗎?北悍的風景已經看得差不多了,一路行來,不僅見識了謄魍閣的瑰偉,
也見識到了義兄口中的滄浪樓是何等的巍峨。
小燕子還在滄浪樓裡修煉,短短數月間便已經登上八樓,不論是戰鬥經驗還是其它的各個方面應該都有所進步吧。
是時候離開了,在國師府裡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是該繼續自己的旅途了。這一次,只帶兩人,清胥和小燕子,去西楚吧。不過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提起筆,坐在案前冥思。
“唉,不行不行不行。”猛烈的搖搖頭,將手中的紙捏成一團,向地上扔去。
“到底要寫些什麼呢?”煩惱的用筆蹭著額頭,看著地上被我扔的一地的紙團,清胥很疑惑的問我:
“寒曦不急,要寫什麼呢?我能幫上忙嗎?”
“唉,你幫不上忙啦,我是在寫信,到底怎麼寫呢?”筆桿的另一頭敲點著桌子,顯示著主人此刻的煩躁。
“寒曦,你看,你的額頭都被你蹭紅了。”清胥輕輕撫上我的額頭,眼裡盡是心疼,晶瑩的如一池清水。
“有嗎?難怪有點疼。”撅著嘴滿不在乎用手背揉揉頭,然後繼續冥思苦想。
“寒曦,別想了。休息一會兒,你都想了整個一下午了。”清胥手指緩緩按著我額頭上的穴道,試圖讓我放鬆一點。
“好舒服哦,清胥。”閉上眼,笑著享受清胥指尖穿來的舒適感,忽然腦中一閃。“有了,就這樣寫。”毛筆刷刷刷,很快便將一封信寫好,滿意的看看,不錯,言簡意駭。然後將其晾乾,摺疊好,放在桌子上,享受清胥指尖溫柔的按壓。
“清胥,明天我們就離開北悍,去西楚。”我輕聲說。
“離開?”清胥的手一頓,轉瞬便恢復,“好啊,寒曦去哪我就去哪。”聲音和輕,如花瓣飄落敲擊水面那般輕柔,明澈。
“清胥,你知道我喜歡什麼花嗎?”閒適的半倚在清胥身上,談談問道。
“知道,寒曦最喜歡櫻花。”清胥的聲音使得四周很澄靜。
“現在就是櫻花盛開的季節,據說只有西楚才有櫻花,我想去看一看。”若是以後我真的當了太子妃,恐怕就再沒機會去看那撼人心魄的美麗了。
“好,我們一起去看,我也想看櫻花。”
“知道櫻花美在什麼地方嗎?”閒聲淡問。不等清胥回答便自語,“它的美麗在於它懂得怎樣去愛自己。”
“它的生命就是一個享受的過程,甚至是在它凋零的那一刻,它也依然美德令人嘆息,那漫天飄飛的花瓣是它送給自己最美的葬禮,它將絢爛留給自己,美的傷神、美的扼腕、美的讓人不得不去捕捉它的腳步。”談談得,輕聲呢喃。
“我知道,就像寒曦。”
“明天,明天我們就去看,希望西楚國真的有櫻花,那震撼我心靈的精靈。”回想起在日本和外公待在一起的日子,欣喜的看著花瓣落在棋盤上,久久不忍將它拈起,任它點綴著陳舊的棋盤,記憶中的紅,填滿了我整個童年。
那時的願望便是化作那飛舞的落花,瀟灑傾盡自己所有的美麗。
翌日。
“老大,你真的要走嗎?”樸卡眼中淨是不捨,估摸著還有何我一起走的意思。
“當然啦,不走難道要在你家待一輩子嗎?”摸摸樸卡的頭,打趣道,希望將離別的情緒衝的淡些,不想樸卡聽完我的話後,兩眼放光輝,似覺得這是個好提議。“小孩子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好好將你的功夫練好,我還等著你超過我呢,要知道,會進步的不是隻有你,我也會進步的。”點點他的大腦袋,提醒他我們的約定。“自創一套厲害的功夫可不件簡單的事哦!”
“老大,樸卡一定會記住我們的約定的。”稚嫩晶亮的眼執著且堅定。“老大,我~~”樸卡不然低著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