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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兩字所做的付出,但卻很不能理解我為什麼一定要她躋身商場。有時候累了,倦了,受委屈了,她也會想到放棄,她對我說要放棄。不是放棄我,是放棄她現在所擁有的事業,但我沒告訴寒,你若是現在放棄了,也就放棄了我。

我是那樣自私,為了能和寒結婚,硬是將她帶入了她不喜歡的商場。只要我放棄繼承家族的事業,我也可以和寒在一起,但我卻選擇了讓寒也進深我的家族,自私的想讓她瞭解我的全部,那樣單純天真的她,若沒經歷過商場的磨礪,父親是不會接受她的,何況寒還是個中國人,沒有一點背景的中國人。

看著寒越來越疲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我開始懷疑我的選擇是否是對的,逼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我知道,寒是個隨性到從不勉強自己的人,從不勉強自己也不勉強別人,所以她總是活的比別人快樂。寒卻為了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勉強了自己好幾年,如果不是真的累了,她不會說放棄。

我用兩個月的時間,接下了她名下所有的酒店,並向她求婚,讓寒去做自己想做的,就算不能繼承家族的事業,我也會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創造,所以,我拒絕了家族為我準備的未婚妻。

寒和我一樣身上也留著一般日本人的血,寒,也是個中日混血兒。

寒是九歲回到中國,我是九歲回到日本。

在中國時,常常被別人說成是日本人而被同學排擠,在日本確被說成是中國人遭受排擠,所以我痛恨自己是混血兒。

同樣的情況在寒身上也發生過,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才九歲的我一直都在關注著她。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正遭受著別人的白眼,依舊笑得淳美,連每一根髮絲都跟著一起笑。

記得有一次,一個高年級的女孩傲慢的攔住她,似要欺負她,站在櫻花樹下的我,甚至有些期待,一直笑的她,哭的樣子,可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嗎?寒對著那個傲慢的女孩,笑得滿臉燦爛,天真無邪,卻趁著那女孩沒防備時,猛地一拳擊在了那日本女孩的鼻樑上,並迅速的後退,擺出隨時攻擊的姿勢。

在她的拳頭離開日本女孩鼻樑的一剎那,鮮血鋪蓋住已呆愣在那的日本女孩的嘴,那顏色與櫻花混在一起十分的和諧。

“我可是拳擊高手。”她仰著脖子,驕傲的揮舞著她的小拳頭,力持鎮定,可顫抖的聲音還是背叛了她的掩飾,她也被眼前的血弄得慌了。

每日裡看她,成了我在日本唯一的快樂,但她九歲時還是轉走了,據說是回到了中國。

我一直記得她的名字,藤原寒子。

再次見到她已經是八年之後,她作為保送生來加侖學院參觀,只一眼,我就認出了她,可她似乎從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即使是,每天我都與她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看書,她也從沒正眼瞧過我。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是那樣做了。加侖學院也是家族在中國的產業之一,她是這裡的優待生,雖然她填報的是政法大學。

家族企業觸及面很廣,但主要的是酒店的經營,所以,她所學的專業是酒店的經營與管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費心機率這樣做,直到她笑著對我說:“我們結婚吧!”

我詫異,卻如著魔似的點頭說道:“好啊!”

滿心歡喜的準備著我們的婚禮,沒有浪漫的求婚,想著給寒一個浪漫驚喜的婚禮。

“寒,我要結婚了。”想到婚禮,寒應該很開心吧,可沒想到寒說的竟然是:

“結婚?哦,恭喜你啊。”聽寒這樣說,我就知道她誤會了,卻為她的話而痛心。

“寒,你沒別的要問嗎?比如,為什麼?比如,和誰?”我期待著看著寒。

“呵呵,你希望我問嗎?”

“我說——我要結婚了,我要結婚了,你聽明白了嗎?”我答吼,心中沒由來的感到恐慌,忽然懷疑寒是不是真的愛我,這些年,是不是都是將自己強加到她的生活當中,寒,從沒說過她愛我,一向自信的我,在面對寒時卻步是那麼信心十足。她是不是真的愛我,為什麼聽到我要結婚,她可以這麼冷靜的恭喜我,一股不知名的憤怒從我心口蔓延開。

“聽明白了,你強調這個有意思嗎?”

“呵呵~~~寒,你一直是這樣呢,把自己保護的滴水不漏,我以為自己會是你的意外,看來我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你冰山一樣寒冷的心。”憤怒的我竟口不擇言,我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寒一直是個愛逞強的人。寒,問我,問我,哪怕問一句也好。我心中默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