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幼稚到在這樣一個人的面前爭什麼短長,不然是嫌命長嗎?
事實上在接到七步傳媒的約見邀請之後,眾人的心情基本上都先是一驚,然後就是仔細的揣度和權衡了。有兩家老闆關係還不錯,所以約見了不止一家的猜想也很快的得到了正事。那麼七步房產要做什麼?首先有一點已經是肯定的了,那就是七步房產在立足香港的同時已經要準備將觸手再伸會內地,伸回燕京了。雖然大家心裡都是非常的反感和膩歪,但是所有人也都清楚,自己是根本沒有能力進行反抗的。於是在苦笑罵娘之後,大家便又開始更加具體揣測,七步房產約見他們的原因又是什麼呢?合作?這個倒是非常有可能,畢竟七步房產就算背景再深厚,但是在燕京可是還沒有一塊根據地的。城郊市場政府倒是可以打著基礎設施建設的旗號全力的給他開綠燈,但是在市區,尤其是繁華區產權都已經那麼明確的基礎上再想開綠燈可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了。或者說根本都沒有機會開?難道去年蓋的樓,今年政府就強制拆遷然後再將工程包給七步房產嗎?恐怕就算是總理再寵他孫子也不可能幹出這樣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七步房產的這次約見倒是還有另一個原因的可能。這種就是大家都非常不希望發生的惡性收購了。而惡性收購還只是一個比較好聽的說法,要是說白了那就是明搶。就算不是重生人事,所有房產商人也都是知道燕京的房價地價還是要大漲的。這已經成為了一種趨勢,除非國家戰略發生重大調整,又或者是發生清洗那樣的內亂,不然誰都不可能阻止中華房價的全面上漲。所以這些商人只要不到破產的境地,是沒有一個人會考慮賣房子賣地的。今天的一塊是明天的十塊的後天的一百塊的發展規矩他們早就看的非常之清楚了。所以,只要言賣就是在割他們的肉。而事實上在這幾天的時間裡,現在會議室裡做的這些除了王七步之外的人已經達成了相當的默契,合作可以,但是如果七步房產真的想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行割肉,這個臨時組織起來的小團體也就會進行一系列的抵抗甚至是反擊。歐洲有個姓馬的老頭早就說過資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而中華的房產市場利潤又何止區區的百分之三百?所以在自己的根本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哪怕是對上這個國家最大的實權派,隨時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險,王七步面前的這些人也是仍要一搏的。
“好吧,沒想到各位老總都那麼守時。細節決定成敗,所以各位能夠在房地產界發展的風生水起看來也是必然的事情啊。”甚至都沒有先介紹一下,王七步就生生先捧了一句。雖然他個人比較也是反感這些沒營養的廢話的,但是有些小手段卻也還是要適時的使用一下的。不管怎麼樣能夠省些力氣,也是好的。
雖然王七步這句多少有些突兀的開場讓大家感到了一些意外與輕蔑,但是起碼在表情卻都是露出和善的笑容,甚至還帶上了一點滿足少年虛榮心的惶恐與敬畏,當然,只有一點,也不是擔心給多了失了格調,主要也是擔心戲過了。都是“王老闆客氣了。”“王老闆相約哪敢不早來?”之類的這樣言道。
王七步掃視著現場六位老闆,都是四十左右的年紀,幾個鐘頭前剛從國安總部出來的存在當然是有能力在很短的時間裡把這些人查一個底掉。除了其中一個遠東地產的老闆王遠東是從老北京的地主,靠著海外親親發展起來的之外其餘的都是七十年代末下海的那批人,祖上還都是外地的。王七步在同他們有過接觸(包括飯局上)的官員的名單中,最高一級的看到的虛職副部。即便他們對外有意無意的宣傳可不是這樣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儘可能的跟國家領導人攀上些許關係已經成為了行業內部的一種潛規則。宣稱是某某的表外生就是一個很常用的套路。比如正坐在王七步對面的長河房地產有限公司的老總李長河,就在某一個詞酒局中十有**裝醉然後說自己是李振邦的表外生。席間還從口袋裡拿出一塊老上海第一批生產的帶編號懷錶,愣說是他的表舅李振邦當年親手送給他的。當然,這並不是整齣戲精彩的地方,真正精彩的地方是在那次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李老闆總是表現出非常刻意的低調。並且還總是在一些場合對自己那天的言論和那塊表進行解釋,但無論怎麼解釋,卻也都是非常婉轉的解釋,婉轉到你根本都聽不是出來這是不是解釋的解釋,而且這個解釋還堅持著一個原則,那就是絕對不說自己不是李振邦的表外生。於是,事情在精彩之於也就變得有愛起來了。如果把李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