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萬,而查興則是四千五百多萬。
馬白華與查興和朱瑛認識已久,再加上晚餐喝不不少酒,頭腦發暈,當然萬萬想不到她會設下這個局,可是到了這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聽到方寶報出上千萬的欠帳,兩人的酒都驚醒了,馬白華第一個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方寶的鼻子道:“小子,你是什麼意思,想在我面前詐賭,你還嫩了點兒。”
查興也站了起來,瞪著朱瑛道:“朱總,枉我們把你當成朋友,今天你這麼整我們,是不是太過份了。”
朱瑛是個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臉上帶著微笑,卻一言不發,而剛才還笑得像彌勒的方寶卻變成了黑麵的閻羅,猛的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插在了機麻的木製桌面上,喝道:“****,輸不起就別賭,剛才是你們自己要賭的,可沒人逼你們。”
瞧著方寶翻了臉,那雪亮的匕首猶自在桌面上抖動著,馬白華與查興兩人頓時像癟了氣的皮球,緩緩的坐了下來。
方寶此刻並沒有閒著,轉身就從茶几上拿出了準備好的兩張紙和兩支鋼筆,扔在了麻將桌上道:“馬局長,你欠我五千六百三十二萬,查科長,你欠我四千五百四十六萬,現錢我就不用你們兩位拿了,寫張欠條吧,而且要寫明,三天後歸還,如果到時不還,每個月百分之二十的利息。”
。。。。。。。。。。。。。。。。。。。。。。。。。。。。。。。。。。。
再求訂閱。
第四卷 潛龍在淵 第四十六章以暴易暴
第四卷 潛龍在淵 第四十六章以暴易暴
聽著方寶的話,馬查兩人都顫抖起來,遲遲不去拿筆,方寶也不多說,一把拔出了桌上的匕首,向前一扔,頓時把四米遠一盆金桔的半截樹幹削了下來,然後又從茶几上拿起了他曾經對朱瑛使用過的美羊羊隱形攝像機,在手裡晃了晃,陰著臉冷笑道:“兩位,這場賭局我有沒有逼你們,這裡記錄得清清楚楚,欠條不寫也可以,但是按照賭場的規矩,要麻煩兩位留下你們的十根手指頭。”
馬白華聽著他的話,瞧著被他削斷落在地板上的半截盆栽金桔,臉上變得煞白,望著朱瑛顫聲道:“這是不是程總的意思,這些年來我們可沒有少為他辦事,從來沒有不盡力的,似乎……似乎用不著這樣吧。”
那程秋生是江城實業公司的董事長,有市人大代表的身份,也是重慶黑道有雙雄之稱的“判官”,雖然這兩者之間的聯絡如今只有少數的人知道內幕,但是,誰都知道程秋生的背景很深,而且朱瑛是他的情婦,馬查兩人和他也合作做過不少的事,因此才會對朱瑛如此信任,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自然第一念頭就是想到是不是程秋生授意做的。
此刻朱瑛搖了搖頭,仍然微笑著道:“馬局長,查科長,這事並不是程總的意思,方寶雖然不是我的親表弟,但是我在社會上認識的弟弟,人很有本領,也想做出大事業,不過缺少一些必要的支援,我請兩位來,的確是想讓兩位給他一些關照,欠條你們必須打,不過還不還錢,還要看我們今後合作的情況。”
那查興聽懂了朱瑛的意思,咬了咬牙道:“朱總,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麼,請說吧,如果能夠做的,我們一定替你辦到。”
朱瑛“嗯”了一聲,然後道:“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馬局長,我知道光陽機械廠最後那五幢舊樓盧兵的手續還沒有完全拿下來,這塊地我們很有興趣,他想拿來下,希望你能夠幫忙。”
說到這裡,她又轉頭對查興道:“查科長,你在信貸方面的操作本領向來是讓我很佩服的,我們目前流動資金還有些不足,要拿下那五幢樓,算上地皮與業主的拆遷補償,手裡實在轉不過來,所以想請你想想辦法。”
這一下馬查兩人完全明白過來,馬白華道:“朱總,不是我不幫你,可是你應該知道,焦木巷那塊地已經給盧總了,如果給了你們,盧總那裡我很難交代啊,還有,按規定,地皮是需要競標的,就算是我想幫你們也不可能。”
朱瑛的臉色頓時狠沉起來,厲聲道:“姓馬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那一套哄得了別人,難道我還不懂嗎,你們投的都是暗標,要給誰,完全可以操作。我還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一次盧兵想強行讓光陽廠的那些人搬離是辦不到的,而且事情還會鬧大,讓盧兵下不了臺,到時候你只需要找個藉口,做一個順水人情就能夠把地給我們了。”
馬白華和程秋生合作多次,知道自己操縱土地買賣的手段瞞不過這個女人,只得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