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張,也就是十一萬。
有了籌碼之後,四人就打了起來,方寶戴著那付特殊的眼鏡,自然是洞觀全域性,而且一開始就沒有留情,連著做加番的大糊,而自己從來不放炮,打到凌晨…的時候,那馬白華的籌碼就輸光了,而查興只剩下了幾張,朱瑛略剩得多一些,但也只有十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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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十來萬對這些人不多,但這是開場讓他們往下陷的前戲,朱瑛早就和方寶商量好了步驟,見到馬白華臉上滿是不悅的把最後一張撲克拿出來,便將麻將往桌面上一推道:“不打了,不打了,方寶,你今天麻將的手氣太好了,打了我們一個三歸一,沒意思,換別的打。”
方寶立刻道:“瑛姐,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手氣怎麼這麼好得出奇,這樣吧,你說打什麼,我聽你的。”
朱瑛道:“我看你牌打得不錯,我們幾個打不過你,這樣吧,就來‘偷十點半’,三千元一注,不過先說好,你當莊家,如果一樣大小要賠錢出來。”
“偷十點半”是一樣很簡單的賭博遊戲,和“二十一點”有些相似,莊家各發一張牌之後,由閒家先要牌,牌上是什麼就是幾點,JQK為半點,離十點半越少牌就越好,如果剛好十點半就由莊家加倍賠,而如果牌的點數超過了十點半,就叫爆牌,沒有點數。這種遊戲,由於莊家容易賠雙,因此當點數同樣大小的時候是莊家大的,朱瑛提的這個要求當然很不合理,但方寶還是笑著答應下來,道:“好啊,瑛姐,怎麼賭我都聽你的。”
朱瑛點了點頭,對旁邊的馬白華和查興道:“馬局長,查科長,你們看怎麼樣?”
一下子就輸掉十來萬,讓馬查二人當然很是心痛,現在只想儘快的打回來,聽著朱瑛在幫自己,哪裡會有異議,都紛紛點頭應是。
於是,“偷十點半”的遊戲開始了,和打麻將一樣,方寶上場就毫不留情,撲克和麻將一樣塗著藥水,他能夠看清對方的點數,也能夠看到手裡的牌是什麼,會不會爆牌,可以說比麻將更容易掌控全域性,一個小時之後,馬白華又輸了十五萬,而查興輸了十三萬,作為陪客,朱瑛輸得最多,接近二十萬。
瞧著馬白華和查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朱瑛悄悄的向方寶遞過去了一個眼色,然後故意大聲道:“不行,不行,方寶,你手氣太好了,我們要重新換一個規矩。”
方寶笑嘻嘻的道:“沒問題,什麼規矩,瑛姐,你就說吧?”
朱瑛道:“不准你限注,我押多少你就要接多少?”
方寶立刻點頭道:“這沒有問題,這次你準備押多少?”
朱瑛故意算了一會兒道:“加上麻將的,我欠你二十七萬,這一把就押二十七萬。”
方寶知道自己手氣太好,馬白華與查興要起疑心了,便笑道:“好啊,二十七萬就二十七萬,大家玩玩,誰會那麼認真,瑛姐,難道我會真的收你們的錢嗎?”
朱瑛道:“別羅嗦,就算是玩玩,欠著這錢我心裡也不舒服,發牌,我們單獨賭一把。”
方寶答應著,徵得了馬白華查興的意見後就跟朱瑛賭起來,他看到朱瑛發的是一個八,然後不要牌了,而自己發的是一個七,手裡下一張的底牌是一張三,如果要牌就會比朱瑛大,便將那張七點牌翻起來扔到桌上道:“七點,再要估計要爆,我也不要牌了。”
朱瑛立刻把自己的八點牌翻在桌上,大聲的笑道:“這一次你可輸了,說好了,二十七萬全部一筆勾消。”
方寶點頭笑道:“當然,我不是說過嗎,今晚只是玩玩,我可不敢羸你們的錢。”
朱瑛“哼”了一聲,便側頭對馬白華和查興道:“馬局長,查科長,你們怎麼樣,賭不賭隨便你們。”
馬白華與查興都已經輸到了近三十萬,這錢他們當然拿得出來,不過就這麼輸了,心裡是很痛的,而且方寶是朱瑛的表弟,也不好意思欠帳,瞧著朱瑛一把就羸回來今晚所有輸的錢,而且這樣賭對他們非常有利,當然連不迭的答應著。
當下方寶又開始和他們賭了起來,馬查兩人就跟朱瑛一樣,每一次押的就是自己所有輸的錢,方寶雖然知道所有牌的點數,但有時候牌生成起來,也未必次次能夠羸,可是有朱瑛在一起就完全不一樣了,當馬查兩人停止要了的時候,看到了兩人的點數,方寶就把不要的牌發給她,自己則最後發成一付能夠大過兩人的好牌。
就這樣,他連羸了八把,其中有兩次十點半加番,而馬查兩人的賭帳就變成了巨大的數字,馬白華欠下了五千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