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絕望無力,還有最後一絲認命。
“蕭北辰,就當這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早上十點鐘光景,正是大帥府裡忙碌的時候,四姑娘蕭書儀穿著雙描金木屐踢踢踏踏地從樓上走下來,聽著七姨正在樓下吩咐著,“蕭安,你帶幾個人,把那紅木提盒裡的東西送到花汀州去,還有,這些書都是林姑娘平日裡愛看的,全都給她帶過去,別忘了告訴老三,我派給他的那個廚子,南方小菜做得正經不錯,杭景定是喜歡吃的。”
蕭書儀忙走下來,看著二姐書玉也在,她便直接對七姨道:“你們這是要去花汀州嗎?那我也去。”
七姨回頭,看到蕭書儀,笑道:“你還敢去花汀州?你上次鬧得那事兒還不夠,你就不怕你三哥找你算賬。”
蕭書儀把頭一揚,“算賬就算賬,誰怕誰!”
七姨道:“你呀,也就仗著和老三都是太太生的,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太太死得早,你三哥心疼你,你才敢這麼跟他鬧,別的不說,你看你大姐,二姐,外加你五弟、六弟,哪個敢跟老三這麼鬧騰的,你趁早消停消停,就當體恤體恤你三哥心疼你這麼多年,別去攪和了啊,哪有待嫁的姑娘還這麼大火氣的。”
蕭書儀被說了個臉紅,卻是一揚頭,道:“他那事兒做的就是不對,我就看不過去。”七姨一笑,也不跟她辯,一旁的二姐蕭書玉滴溜滴溜地轉著手裡的秋扇,笑道:“我聽雲藝說了,老三和杭景這半個月都沒什麼事兒,林姑娘也有了笑臉了,兩個人也算是個相敬如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