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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合巹酒

喝酒的,哪個不在上京有點身份?

他哆哆嗦嗦的,正想要開口圓個場,就見那女子極快的過去,朝著路仁肥碩的身體就是一踹。

樂師趁機抱著琵琶到了盛容與這裡。

“你敢打我?小心我叫我娘......”

路仁話還沒有說完,盛淮安揪著他頭髮,對他臉就是左右開弓,罵道:“你娘你娘你娘!天天就是你娘!你娘都沒想到生出你個狗雜種來!”

“本宮來上京多久了?這張臉不認得?腦子放身下了還是丟妙人坊了?”

路仁醉意隨著她扇過來的巴掌全然消失了。

這女子方才說什麼?......本宮?

上京除了永寧公主和幾個后妃,還有誰可以自稱本宮?

路仁正要張嘴笑話她白日說胡話,看到眼前女子一張臉,話卡在了喉嚨裡。

盛淮安森森道:“你不說這話,我就不當回事兒,既然你認不出我,你爹官帽兒也別要了。你娘真可憐,攤上你這條肥豬。”

盛淮安手腕纖細,但是力氣卻大的恐怖,路仁被她在地上拖行,根本沒力氣反抗。

當然他也不敢。

盛淮安把他拖進包廂,挨著開啟的窗,問:“你剛才叫誰來陪你?”

路仁一雙腿抖如篩糠,嘴唇也哆嗦著,惶恐道:“我......我......”

盛淮安問:“知道錯了嗎?”

路仁連忙點頭,下巴上的肥肉顫個不停。

盛容與看到此情此景,心裡好不痛快,雖然路仁在書院和他並無多少交集,但盛容與就是看不慣他惺惺作態。

他正要張嘴喝彩,就聽到盛淮安軟了語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就這麼簡單放過去了?盛容與正欲不忿,卻看見盛淮安揪起他的衣領,把他頭壓出了窗外。

“外邊的景色好看嗎?”盛淮安問。

昏時,上京的店鋪都還開著門,人來人往,金輝灑在青磚石路和酒樓上翹的簷瓦上,好不熱鬧。

路仁下巴上的肥肉抖著替他回答了。

盛淮安笑著道:“那你下去看看唄。”

她朝著男子的大屁股踹了下去。關上窗戶,把男子的慘叫掩在了外邊。

“你怕什麼?人是本宮丟的,我看過了,下邊沒有人,砸不出事兒。”盛淮安瞥了眼惶恐的小廝,她拿了帕子,仔細地擦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