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叔和秦姨,隨後,他對林芊芊微微一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芊芊,少欽他——”
“得了,我看見他杵在那兒啦!”林芊芊一邊說一邊朝花少欽翻了個白眼。
花少欽面無表情的沉默著看著林芊芊,但心裡卻還了她一個大白眼。死丫頭,什麼叫“杵在那兒”,她把他當木樁了麼?
“我正要帶他去看臥室,二樓不是還有個朝陽的屋子,我正打算——”花霽話說到一半,就被林芊芊一聲大叫打斷了。
“不行!樓上二人世界,誰都不許去!”林芊芊說,備受傷害的看著花霽,這個冤家,她絕不許任何人打擾他們在樓上的二人世界,為了這麼個惡人,花霽這麼盡心盡力他犯得著麼?林芊芊一邊這麼想,一邊氣得大聲說,“花霽,你真討厭!”
說罷,她跺了跺腳,一轉身又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花霽望著樓梯口無奈的笑了笑,扭過頭對花少欽說道:“你別在意,芊芊是和我生氣呢。”
“看來你幹了一件兩面都不討好的事。”花少欽說,意味深長的笑。
“討好不討好,並不重要,來吧,上樓來,看看你的房間。”花霽說。
花少欽聽他這麼一說,腦子裡條件反射般的,猛然想起以前自己和花霽的床第之歡,一時頓感尷尬,忙側過身子,垂下了眼睛,說:“不必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樓下這麼多屋子,隨便給我一間就夠了。”
花霽看花少欽這副尷尬的模樣,心有靈犀般的,也立刻想起了他們的那些往事兒。他的臉頰不由得泛紅,也垂下了眼睛,一時無語,只能也倍感尷尬的說:“那……那也好,樓下的屋子不如樓上暖和,到時候你多蓋層被吧……”花霽說到這裡,心裡被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擾得一團亂麻,只得迅速岔開話題,對花少欽轉而道:“對了,有件事我要說一下,你來我這裡,其實不必伺候人,就當在家一樣——”
“這恰好也是我要說的。”花少欽打斷了花霽,迅速調整了一下尷尬的心態,抬起眼正視著他,神情嚴肅的說,“我已經說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就是伺候你的侍從,我是幹什麼的就該讓我幹什麼,如果你想讓我白住在這裡,那對不起——別怪我不領情——我立刻就回宮去。”
花霽聽花少欽這麼說,知道自己效仿林芊芊那一套“廢奴運動”失敗了。花少欽不是他,不像他那樣容易妥協。花霽明白了,看樣子自己這麼做,變相傷害了他的自尊。花霽覺得自己有點傻,應該對症下藥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啊,他想到這裡,便對花少欽笑著點了點頭:“好,你盡你應盡的職責吧,我不會再說什麼了。”
上午十一點,花霽回到房間去看書,認真閱讀一本古書草藥集;花少欽終於偷了個空閒,趴到床上悶頭大睡;林芊芊在樓上的畫室畫漫畫,暫時淡漠了方才的不悅;秦叔和秦姨,一個打掃衛生一個準備午飯,一屋子人各幹各的,十分安靜,相安無事。
與此同時,另一方面,狂歡了一夜的秦楓,這時才從睡夢中醒來。他有個習慣,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電視。於是,秦楓一邊睡眼惺忪的從亂糟糟的床上坐起來,一邊開啟了電視機。
此刻正值午間新聞,電視里正重播著昨夜的宮廷舞會,無數的鏡頭和閃光燈都聚焦在林芊芊和花霽的身上,播音員正熱情洋溢的介紹著這一對光彩奪目的璧人是今年舞會上最美的亮點。
看著電視螢幕裡,光彩奪目的林芊芊正在與被媒體號稱“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花霽翩翩起舞。看著閉月羞花的林芊芊,聽著主持人的畫外音,秦楓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難以置信的趴在電視機上,近距離仔細看著林芊芊,沒錯,就是她,當然就是她!就在前半年,當花霽的賣身緋聞傳得滿城風雨的時候,秦楓還和他的狐朋狗友恥笑林芊芊眼光低下審美病態,沒想到今天,他倆竟然如此風光的出現在電視新聞裡,一夜之間,成為了全國的焦點。
新聞還在播出著,秦楓卻再也坐不住了。他趕忙翻身下床,幾乎是撲到了沙發上,拿起手機,瘋狂的尋找林芊芊的電話號——幸好,秦楓長吁一口氣,他還沒把林芊芊刪掉。
最近他的日子過得很辛苦,日子過得有些糜爛,把錢全砸在了賭場和女人上,連回家的車票都賠進去了,最近幾天只能靠泡麵度日。沒想到,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竟然在電視上看到了風光無限的林芊芊。林芊芊啊林芊芊,秦楓笑眯眯的想,你出現的真是太是時候了——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撥通了林芊芊的手機,同時,還對著對面的鏡子理了理頭髮,就好像林芊芊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