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泰哲玩味一笑,“我們都是夫妻了,你還這般害羞。”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知道,不過你若不好好處理膝蓋,恐會落下病根,將來陰天下雨便腿疼就不妙了。”賀泰哲聳聳肩,“是要面子,抑或自己受罪,全依著你。”
見賀泰哲一副等她作答的無關痛癢的模樣,秦若嵐只遲疑片刻,便咬牙移開了阻止他的手,預設了他的行徑。賀泰哲見狀也不再揶揄,拔開瓶塞子,將瓶中藥水傾倒於手心,然後覆在秦若嵐膝蓋兩側,動作輕柔地搓揉起來。
一絲暖意隨之緩緩升騰,如穿透陰雲的陽光,襲遍了全身。秦若嵐微閉上眼,從開始的排斥,到享受著這種舒適。賀泰哲的手極其溫柔,能感受到握筆的右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卻並無粗糙之感,接觸到肌膚,帶著奇異的酥麻,使得室內的空氣漸漸變得有些****難明。
“可以了。”秦若嵐終忍不住打破沉默。
賀泰哲側過頭詢問:“感覺好些了?”
“嗯。”秦若嵐想了想,又輕聲道,“謝謝。”她這兩字並無半分虛假,賀泰哲不僅在危急時刻讓她倖免被掌摑,更是用自己的藥酒為她推拿,解了她的困境,於情於理,她都應對他說個謝字。
賀泰哲凝視她片刻,從她神情不難看出,她定是獨立慣了,平日裡鮮少向人求助,就連這聲“謝謝”,都說得極為不自在。他輕巧地起身,語帶戲謔,“你我之間,還需如此客套?再說,我也拜這所賜,飽了眼福。”
順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去,秦若嵐發現自己裙腳還未掩上,露著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羞惱地瞪了賀泰哲一眼。這男人,看來真是一如傳聞中的****成性、舉止輕佻。
不給秦若嵐發作的機會,賀泰哲已利索地收拾好藥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