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低聲問。「爸,媽,你們說這樣的人我能不上心嗎?」
「可萱萱……」沉默了好一會,齊母才開口試著替盧雲萱說情。
但接下來聽到的事實讓她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她?」一掃先前提到歐陽烽浩時的溫柔,齊貫譽臉色一冷,嗤了一聲。「結婚前說要忙著唸書考律師執照,我連跟她約出來吃個飯都是吃館子,還要求要有星的餐廳,打掃那些的根本就不可能,遠距離戀愛她總是能找到理由來塘塞。結婚後更可笑,說事務所剛開張,要我請個家政人員到家裡來就好,結果一個月後給我撞見她在連我都還沒躺過一次的新床上跟藥鬼子滾床單,隔天我立刻買了艱辛公寓搬出去,結婚證書都擺在那兒好幾年了,我到這歲數還沒脫離男孩的身分,媽,你說她幫我做了什麼?」
「……誒?」這下,不單是齊母傻了,就連齊克也怔了怔,疑惑地轉頭看向盧雲萱。
「可萱萱,新婚過後第一次回老家去過年時,你不是說知道阿貫那……那邊的胎記形狀?」猶豫了一會,齊克決定把這問題給弄清楚。
由於當時小倆口一結婚就搬到外地去,第一次回來過年時他跟孩子的媽說好要確認是不是有努力生孩子,讓她找了個機會私底下詢問身為媳婦的盧雲萱。
孩子是自己一手拉拔到大的,身上有什麼胎記沒有人比他們清楚,但因為婚姻才走在一起的媳婦不可能知道自己兒子鼠蹊處有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