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到早上她竟然差點就忘記了羿凌冽的事,心凌雙眸中不由閃過絲緊張。
若是狂隱真的給她下了藥,那麼她現在應該要用什麼樣的樣子去面對,若是真的給她下了忘記以前的事情的藥,她是不是應該連他也不認識呢。狂隱這幾天都不曾來過,而今天卻突然來了,是不是表示他的藥應該已經起到一定的作用了,或者,她應該把一切都忘記了才算正常吧。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只能這麼做了,心凌微微穩住神,並沒有回身,仍舊怔怔地望著窗外,喃喃地說道:“我就是在想事情呀,但是我現在卻發現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狂隱的雙眸微微一閃,快速地移到她的面前,微微俯下身,讓心凌的眸子恰恰對上他,喃喃低語道:“你想要想起什麼事情呀?”
心凌微微蹙眉,雙眸中閃過刻意的苦惱,懊惱地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呀。我只是感覺到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狂隱的雙眸中再次的一閃,快速地閃過一絲欣喜,但是卻又快速地隱了下去,快得讓人感覺到恍惚,淡淡地笑道:“不用急,慢慢想,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會想起來了。”淡淡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試探。
心凌雖然裝似迷糊地望著他,但是卻沒有放過他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自然也看到了狂隱雙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快的如同錯覺的欣喜。心凌自然明白那不是她的錯覺,這麼說,就真的如她猜的那樣,狂隱真的在她的飯菜中下了藥。而現在,她這樣的表現應該還算讓狂隱滿意。
心凌的雙眸直直地望向他,很近的距離,讓她感覺到似乎很遠,很遠。因為她看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心中想的是什麼,口中說著愛她,卻又不斷地做著傷害她的事。
看到直直地望著他的心凌,狂隱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緊張,再次試探地問道:“心兒,怎麼了?這般的看著我,不會是連我也不認識了吧。”
心凌微微一怔,她現在的確應該連他也不認識才算正常吧,遂再次的微微蹙起眉,似乎在拼命地思索著,但是最後,卻仍舊無辜地說道:“我……我好像一時間真的想不起來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
狂隱這才淡開輕輕地笑意,手臂一伸,快速地攬過心凌,將她放在他的腿上,輕聲地笑道:“心兒怎麼可以把我忘記呢,真是該打,我可是心兒的相公呀。”聲音中是他濃濃的寵愛。
心凌的身軀猛然一滯,用力地掙了下來,雙眸略帶憤怒地望向他,“你是我相公,不可能,我不記得自己有什麼相公。”反正她現在已經什麼事都不記得了,那她自然也可以不記得他,何況還是他肆意的謊言。
狂隱的雙眸微微一沉,眸子伸出閃過一絲憤怒,卻又隨即隱了下去,再次漫上淡淡的笑意,“心兒要乖,我真的是你的相公,怎麼?難道心兒只是幾天沒見到我,就忘記了我嗎?心兒這樣,我會很傷心的?”狂隱的臉上真的露出傷心的表情。
心凌微微一怔,沒想到這狂隱倒是真的很會演戲,若她此刻真的忘記了過去的以前,一定會相信了他,還好,她早些發現了。
“不可能,若你真的是我的相公,我怎麼可能幾天就忘記了,你分明是騙我的,你最好快點出去,否則……。”心凌氣憤地說道,此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
狂隱雙眸中閃過一絲傷痛,讓心兒忘記了他,卻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為了讓心兒忘記羿凌冽,他就不能不那麼做。他可以與心兒重新開始,那樣,心兒的記憶中沒有了羿凌冽,才會接受他。
此刻心兒竟然真的連他都不認得了,他的心中仍舊有著淡淡的傷悲,但是想到這樣的心兒,才可以完全的屬於他,他的雙眸不由的閃過一絲笑意。
狂隱再次伸出手臂攬向她,雙眸含笑地說道:“否則怎麼樣,難不成心兒還想要將自己的相公趕出去嗎?”
心凌的身軀再一次的僵滯,用力得想要再一次的掙開他,但是狂隱卻刻意加重了力道,不至於弄痛了她,卻也不會讓她掙開。
心凌微垂的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冷意,但是此刻她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遂快速地抬起雙眸,憤怒地望向他,憤憤地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相公,我當然可以將你趕出去。”
狂隱的身軀猛然一滯,望向她的雙眸中也不由的、閃過一絲冷意,眸子深處還隱過一絲疑惑,略帶冷意地問道:“我不是你的相公?那你告訴我,誰是你的相公?”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