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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意的勾起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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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更。

屋內漆黑一片,桌子上的油燈早已熄滅,睡到半夜突然想要起夜的白曉途躡手躡腳的從雲青的懷抱中鑽了出來後就直奔茅房。

。。。

。。。

待解決完事想要回去屋子的時候,卻聽到了從前院處傳來的一陣陣竊竊私語聲,抱著好奇心,白曉途偷偷循著聲音走到前院,弓著身子趴在牆角慢慢探出頭來,入目——是一群兩兩三三圍在一起的年輕

男子,而在這漆黑昏暗的夜色中,最為醒目的是一身紅衣的男子。

厚重的烏雲遮擋住今夜的月色,看不見一絲光亮,白曉途就算探出整個腦袋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因為。。。

“丹華,我不想去!”一名黃衣男子拽著紅衣男子的衣袖撒嬌道。

“笨蛋!”紅衣男子抬起胳膊,屈起手指重重的給了黃衣男子一個‘炒栗子’,“你認為你有這個權利說不去嗎?那個男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

“黃藥,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你的屍體。”綠衣男子苦皺著臉,深嘆口氣,“你忘記了嗎?上次白勺就是因為忤逆不屈從,所以才被那個男人連根拔起的,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可是。。。”黃衣男子不情願的揪著紅衣男子的衣袖,“這裡你法力最高,也是成精最久的。”紅衣男子輕輕拍撫他的後背,順帶給了他一個象徵安慰的吻。

“丹。。。。丹。。。丹華。。。你。。。他。。。。”不過是一個清淺的吻,黃衣男子頓時就跟打了雞血、得了羊癲瘋一樣直得瑟,一掃之前的萎頓,拉著紅衣男子的衣袖左搖右晃,笑得嘴巴都快裂開到腦後了。

紅衣男子一時看不過去,又給了黃衣男子一個‘甜炒板栗’,黃衣男子翻臉就跟翻書一樣,不到一會又委屈的癟起嘴,轉而向青衣男子訴苦“崇欽,丹華又欺負我,明明我才是老大嘛。。。”

“崇欽,別管這個笨蛋。”紅衣男子語氣不善,“既然他不去。。。那我去好了。”

。。。。

。。。。

此時,蹲在牆角偷聽別人說話的白曉途,眼看紅衣男子的身形離他越來越近了,胸腔跳動的心臟也開始大幅度的鼓動,好像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一樣,好在身後的黃衣男子及時反應過來,拉住了一直前進

的紅衣男子,這才讓白曉途免去被別人發現的危險。

白曉途單純但不代表他愚蠢,從這群人的隻言片語之中他明白了,這群人要對方他和雲青,而主謀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到他覺得安全的距離,旋即轉身像風一樣快速往屋內跑去。

看到屋子內亮起了橘黃色的光亮時,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裡,匆匆推開房門,入眼是一名躺在地上嘔血的男子以及一名他從未見過的男子——臉色蒼白似鬼,長髮飄散未束。

‘???’他張大嘴巴表示驚訝,對於屋內所發生過的一切都表示半知半解,待目光掃到男子身下的地板時,他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燭光下,除了桌子凳子、還有那個躺在地上的男子的影子外,再

看不到其他的陰影。

那男子背對著雲青,面對著白曉途,動作輕柔的擦拭男人臉上的血跡,嘴裡念念叨叨的說“你怎麼就那麼傻呢。。。”

長髮男子身上的煞氣、血味太重,白曉途就算沒有靠他太近也覺得一陣難受,身體好像被周遭的什麼東西擠壓一樣,難受得緊,連連退後幾步,黑漉漉的大眼睛求救般的望向雲青——我難受。

雲青倒是悠閒,無視了死到臨到還在你儂我儂的兩人,走到面露難受的白曉途身旁,伸出手掌揉了揉對方鬆鬆垮垮束在頭上的青發,身上帶著的單薄仙氣適時的緩解了白曉途的難受。

跪坐在地上的男子見雲青移動腳步,神色開始慌忙了起來,將滿臉血跡的男子輕輕的放在地上,轉而對著雲青所在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說“求求你放過賢壬吧,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為了我

他也不會視人命為苟蟻。”見雲青依舊不為所動,他的心瞬間吊了起來,“賢壬以人血為媒介為我重塑身體,本是不該,而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要收就收了我吧,要不是為了我,他早該功德圓滿了。

男子悽悽然然的望著雲青,祈求能得到一絲寬容,只是。。。既然知道罪不可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