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掌櫃才在琴川出現多久,便讓多少人惶惶不可終日。
本來以為她在這麼個死地開酒樓,一定是找死,結果,愣是給弄活了,這就不說了。
關鍵是我爹知道夏掌櫃和趙大先生有交情,非讓我說服夏掌櫃讓趙大先生同意我入學德馨書院。
若她是女子,那就好辦了,我就將她小娘們娶回家,到時候她哪有不幫助自家相公的道理。”
“喔,這就有意思了,我爹也說讓我入學德馨書院,我考試兩次都落榜了,趙大先生一點不徇私情,做人又滴水不漏,除了好口吃的,別的油鹽不進。
既然我們都有心,先把他是男是女確定了,然後我們再各憑本事,看誰能將她娶到手,這樣的女子一定很帶勁兒。”
兩人居然握手言和,猥瑣一笑。
龍抬頭那天,店裡生意很忙,好不易忙完了,已經是一更天了。
夏府有家宴,每日都來接送她的車伕今日沒來。
故而夏芊鈺隨便招了一輛馬車讓他送回去。
禹歌笑不放心,跟著一起上了馬車。
車伕張了張嘴未說什麼,然後門簾放下來,將馬車趕到了側門附近。
避免身份被有心人打聽,兩人提早下了馬車。
走過一條狹長小巷時,夏芊鈺被人攔腰抱住,正欲上下齊手,一道白影手裡拿著什麼,寒光閃過。
一聲慘叫響起,隨著慘叫血腥味瀰漫開來。
“誰,誰敢襲擊老子?”襲擊夏芊鈺的人吃痛,將她推了出去。
禹歌笑不曾說話,刀鋒劃過,雙手滴答留著血的人,捂著臉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還不快滾,不管是誰指示,告訴他今日之事若是在發生,就不是割傷雙手,而是挑斷手筋,也不是割傷眼皮,而是剜除眼球,滾……”
夏芊鈺從未聽到禹歌笑的聲音這樣寒過。
她簌簌發抖,心中後怕不已。
顯然是有預謀的,平日裡她都坐馬車,直接坐到後門,只有偶爾,她會透過繞這條巷子步行。
“有沒有受傷?”禹歌笑忙將她拉到亮光之下四處看著。
“沒有。”
然後有趕緊補充,“還沒有來得及受傷,你不在的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如何會不在,不行,以後我每日送你,否則我如何能夠心安?”
禹歌笑表情比玄鐵菜刀更加發寒,夏芊鈺忙傻笑道:“這不是沒事嗎?沒想到你的刀法不僅能夠做菜人,居然還能防身。”
“不光能夠防身,還能夠索命,若是你今日傷了半寸,我不保證我的刀鋒不會從他喉管抹過。”
這話讓夏芊鈺大大的打了個哆嗦。
感動伴隨著恐懼讓她有種忍不住鼻酸,複雜的情緒令她久久不能動彈,直到禹歌笑將她抱在懷中。
“若是知道你會如此危險,也許就不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