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勸架,反而扭打在一起。
夏芊鈺感覺腦袋被氣得生疼。
她不知道招誰惹誰了,就算是商業間諜的報復她都能夠忍受,卻完全不能忍受眼前這種莫名的情況。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她走過去一邊一個揪著他們兩人的耳朵。
“老孃忍你們很久了,這幾日你們日日來酒樓鬧事,惹得我不勝其煩,別人被我推辭了,還知道隔幾日再來,就你們這樣,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
夏芊鈺自稱老孃,讓兩人目瞪口呆,一時間忘了喊疼。
等到夏芊鈺又使勁兒的時候,他們才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
眼前明明是個男子,行為手段又似個女人。
這也罷了。關鍵手勁兒大得驚人,讓人錯愕。
“看什麼看?告訴你們,要打上別處打去,在我蒼月酒樓打架,門兒都沒有。”夏芊鈺一不做二不休,學著太監的模樣,聲音粗重又有著莫名的尖利。
蘭花指一翹。用指尖指著兩人。如同潑婦一般罵道。
打架的兩人完全已經嚇傻,幾乎不敢反抗。
夏芊鈺見兩人老實了,這才鬆了手。然後說道:“二位長得丰神俊朗,儀表堂堂,之後必成大氣,何必為難我一個小掌櫃。我和趙大先生有些交情,但是不過是酒肉穿腸過的交情而已。
說不上話。你們的事情,我幫不上忙,還請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說這話的時候,夏芊鈺有恢復了男子的粗嗓子。
一時間讓人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面面相覷。盯著夏芊鈺,不知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著眉清目秀似是女子,但是偏得面板黑亮。表情動作都無半點女子的端莊。
說是男子,剛剛自稱老孃。且還用捏耳朵的方法。
……傳說中的夏掌櫃,真是令人摸不透。
兩人被趕出酒樓之後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到底被夏芊鈺做了什麼。
禹歌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青青看熱鬧看夠了,忙走過來:“掌櫃的,過幾天琴川該到處都是您不男不女的傳言了。”
“沒關係,我現在的樣子本來就不男不女,我的資訊越是模糊,對我越有利,不管了,以後其他人來便說我不在。
但是若是是這兩個紈絝子弟來,便通知我,他們不好對付,一個是縣令之子,一個是豪紳之子,若是正在蒼月酒樓打出個三長兩短來,我們的酒樓怕是開不下去了。”
夏芊鈺的話非常重,青青知道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的時候,便是事態非常嚴重,於是鄭重的點點頭。
“今天只是矇混過關,過幾日他們怕是還要來,到時候夏掌櫃還是準備擰陌生男子的耳朵嗎?”
禹歌笑的語氣相當不愉快。
連這樣的小醋都要吃,夏芊鈺覺得好笑。
卻見他輕輕捏住她的耳朵,“說以後再也不會了。”
夏芊鈺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實在太氣人了,一時間沒有控制住,我舅舅家的雙胞胎打架,我勸不動的時候,便走過去牽住他們的耳朵,他們立即就老實了。
看來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有用。”夏芊鈺炫耀道。
禹歌笑拿她沒有辦法,但是又覺得隱隱有些不安。
蒼月酒樓日日爆滿,成為了同行的眼中釘,肉中刺人,想要長久,便要一直保持這樣的水準,否則一旦跌入谷底,琴川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這段時間,你讓人多去縣衙走動著,若是有人鬧事,以後讓衙役出面吧!”禹歌笑實在不放心。
若是這兩個紈絝子弟知道夏芊鈺的真實身份,怕是不妙。
女扮男裝都看得出眉目清秀,若是換上女裝,怕是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再說範公子和沈公子被莫名趕出了蒼月酒樓之後,兩人這才反應過來。
範公子問道:“難道只有我覺得夏掌櫃是個娘娘腔嗎?”
兩人本來也沒有什麼太深的仇怨,只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個琴川不能容納兩個紈絝,兩人家世雖不相當,但是品位相當。
經常在各種風月場合碰見,兩人總是為了搶風頭掐架,早已經打習慣了。
如今有比打架更好玩的事情,立即便忘記打架而成為同盟了。
“會不會夏掌櫃本來就是個女子呢?”沈公子邪魅一笑。
範公子摸著下巴,“有點意思,若是這樣真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