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蓁胥親自伸手夾了一塊兔肉放入他碗中,“吃掉。”
他才嚴肅的一點頭,“是!”
一板一眼的模樣逗得就著炒蛋吃豆包的二郎和小梅模仿起來,兩人一個學著蓁胥說,一個學著趙福答,吃掉,是,吃掉,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從未笑過的趙福,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忍了好一會才忍下去。
酒過三巡,茱萸又是很辣的,那種不同於辣椒的香辣,而是獨特的辛辣,讓大家一邊吃一邊捨不得停筷子,一大盆燒兔子很快見了底兒,一大缸子糯米酒也見了底兒。
蘇小小屬於沾酒就醉的,所以喝得很少,省得自己出洋相。
月亮高掛,酒席何時散的,蘇小小都不知,一覺睡到次日清晨才發現自己在床上。
笑聲如猶在耳,卻已是昨日。
拱橋已經搶修完畢,接到訊息,蘇小小卻有些捨不得,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處,卻發現這遠離喧囂的寧靜,並不像自己想得那麼糟糕無聊。
收拾停當,小院外已經停了兩輛馬車,沈大娘站在大門旁邊笑眯眯地,二郎和小梅抹著眼淚,蘇小小把包袱遞給秀才。
將小梅攔在懷裡,“再跟姐姐重複一遍姐姐酒肆的地址。”
小梅抽抽噎噎的說道:“過了飛雲村,往杏花村方向走,穿過杏花村再走兩個時辰就是桃花村了,姐姐的酒肆叫破曉酒肆,阿梅都記得了。”
沈大娘笑著說:“等你的酒肆開張那日,老身無論如何帶著他們去湊那個熱鬧。”
依依惜別之後,一行人朝著蘭源鎮方向行去。
“人生何處不相逢,下次再見便是,哭鼻子像個什麼樣子。”李白取笑她。
你當然瀟灑啦,此番離開蜀地一晃好些年遊山玩水,但是我卻拖家帶口,有那麼多人要養活。
蘇小小心裡這麼想著,覺得傷感也無用,深吸一口氣,笑道:“下次咱們再來,我再給大家做兔子肉吃。”
馬車比牛車不是快了一丁點,穿過一片荒無人煙的山野,慢慢便開始又能見到良田了,飛雲村和蘭源鎮便是一山兩湖相隔,在古代真正是非常艱難的距離了。
有良田便有人煙,暴雨之後,水稻有些倒伏,好在天又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