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若有所思,但還是訓斥了小紅說:“小紅呀小紅,你竟讓你爹媽操心,這要把人家摔個好歹,咱們當啥曲唱?!再說,你爸這診所就要開張了,人家屯長李虎費了好大勁,多不容易,你卻把小虎弄成這樣?!啊!要玩你怎就不能好好玩?!小虎要摔成瘸子看你怎麼辦?”說完吩咐李小虎趴下,一一按了屁股各處,問這疼不,這疼不,一一看到問到,卻不言語。劉敏附合說小紅:“你個小傷門旋兒,作事也不替你爸你媽咱們大人好好想想!”小紅看一眼爹媽,氣氣地說:“瘸也不怕,瘸了,我長大也嫁給他,還不行呀?!”一肚子委屈的李小虎本來是想與小紅爭個裡面,一聽大人如此態度,更想不到小紅能這樣說,便顯出一派懂事的樣子,邊揉屁股邊對著東方宙、劉敏,也是對著小紅說:“現在疼不假,我猜大事是不會有的,只多讓我遭點罪罷了;小紅,你這回倒好,我就說咱倆好好玩,好好玩,可你偏不,吱溜地就蹦到樹上去了!但你比我小,我當哥哥的,不能和你一般見識!”東方宙也說:“我方才都看了小虎的屁股,只是硬傷,現在看尚沒有傷著骨頭,先吃飯,然後我給配點藥回去用用,再儘量少少動彈,過個十天半月,會好的。”劉敏方才放心,說:“看人家李小虎多明白事呀,快快吃飯吧,豬肉頓白菜粉條子都端上來了。”一家人與李小虎落座。飯間,劉敏直給小虎往碗裡夾肉,李小虎吃的特香,嘴邊嚼著邊色迷迷地看著小紅,小紅就在李小虎不注意時偷偷狠狠瞪他一眼。飯後,東方宙給拿了現成的膏藥,告訴回去敷於痛處。一家人送出大門。東方一家回到屋,小紅從頭細說根由,東方宙微笑著說:“你雖有些冒失,但女兒還有點心眼兒,不過暫時看,他摔一下沒什麼大了不得的,你還是要跟他處下去,只是迂事時要多和爸商量才好。”
6愛女問母解疑惑 慈父教兒啟愚茫
6愛女問母解疑惑慈父教兒啟愚茫親孃親孃你撒慌,為何不把真話講?自從我到娘跟前,卻是不知來何方?為兒日夜苦思想,心中沒底總迷茫。孃親如能告訴我,女兒定然記心上。瘋女正在東方家房後唱著,小紅就去茅欄子解手,聽到這小曲便有所思考,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就想起媽媽說的話:你與李小虎見面時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碰你的身子,因此自已那日才蹦到樹上。難道碰了身子就能有孩子嗎?這內情究竟如何,一定要問問孃的。尿嘩嘩地撒個不仃,起來後北望,想與瘋婦說說話,瘋女卻已遠去,小紅便提上褲子回屋。母親此時無事,正在炕上坐著。小紅說:“媽媽媽,我有句話要問你,你說咱這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死丫頭,你怎又問起這話?”小紅說:“是這樣的,你既然讓我嫁給那李小虎,咱女人內裡的事兒我還一點不明白,心裡就總是疑惑,這如何是好?”劉敏看一眼女兒,說:“慢慢你就明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一些。”“你知道個啥?”“那院英子姐說,我就是從你身上生出來的,那地方不光能撒尿,還能行經呢,可女兒卻不知女人從何時開始行經?”娘不耐煩,哎呀一聲,說:“你等一會兒。”娘便去了西屋,東方宙正在看著醫書,女人說了女兒的問話,並問:“你說,這男女之事的細話,還告訴不告訴女兒她,她在那屋正等著呢。丈夫沉思片刻,說:“我是學醫的,不同別人,孩子到這個份上,有些事兒讓她知道知道也好,對她的心性和智力發育有幫助,你告訴她吧。”劉敏點頭,轉身回來,對小紅說:“你爸讓我告訴你,女人行經大約在十三、四歲左右,行經就是排卵,女的一旦排卵便有生育能力。”小紅便有所思,問:“就女人自已也能生育嗎?”劉敏實在難以啟?;說:“就女人自已也能生。”“那你怎麼不讓別人碰我的身子呀?”母親笑了說:“真沒法子,男女兩人不到一起怎麼能生孩子?!”女兒立刻附在娘耳邊低聲說:“我有一回看見我爸趴在你身上,趴在身上能有,那兩人要是親嘴貼臉能有不?”“趴身上親嘴貼臉都不會有,需要行房的。”“啥叫行房?”娘氣氣地說:“兩人接觸!沒有像你這樣的,什麼事都要刨根倒梢的問個明白;小該死的!”小紅還是不依,問:“接觸就成?”劉敏於是想起丈夫話來,孩子到這個份上也該讓她知道了。便細說男人行房有**,女人有卵子,卵子一次只排一個,而男人精子一次成千上萬地排;女人卵子如小蛤蜊一般,在水裡是不動的,男人成千上萬的精子如一個個小泥鰍,遊地飛快去尋找卵子,其中有一個遊在最前面的精子與卵子會合,這便成了胚胎,胚胎在母親肚裡還要懷揣九個月,才能一朝分娩的。“怎麼還在水裡?”“那是一條小河嗎,怎沒有水?!不但有水,還是長流水呢,總沒有乾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