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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憤起身走人,趙譽無奈也得跟著他們離開,誰叫他們是三朝元老呢?順著點,順著點,等他們死了就清靜了!趙譽走到門口,回望一眼,一桌少年狡黠玩味的神色,大概猜到些什麼,心道是:好啊,幫本王出了口惡氣!趙譽再深深看了眼宋慈,笑意更勝。

宋慈在一行人全走後,斂下笑容,心裡有說不出的空虛感。。。。。。謝弘微笑道:“好啦,全趕走啦!我們繼續遊戲!”湘靈搖搖頭,連連嘆氣。謝弘微感慨道:“真有你的宋慈,他們若再不走連我都快頂不住了!解剖驗屍。。。。。。嘖嘖!真給力!”

梅曉辰風華一笑,驕傲道:“那是,我慈兄最厲害了!”

梅曉辰又一次拉過宋慈的手,繼續剛才被老頭們打斷的話,一臉沉醉道:“對我的心上人,我要對他說。。。。。。傾盡天下為一笑,拱手河山討你歡!”

“喻~~”謝弘微不懷好意地長吁。範文琦氣得雙目噴火。而宋慈倒是淡定,報以幽幽一笑,緩緩地抽回手,道:“那該輪到我了。”

“若是我心上人,我會。。。。。。”

宋慈在眾人驚疑又驚訝的視線下拿起一支筷子,輕輕敲打出節奏,隨著清脆的節拍,清唱出另一個世界那份不曾傾訴過的感情,遺落的思念,也許這就是經典的含義——永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

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28、第二十六章 。。。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為了讀者(不然有些是“口口”是看不爽的):

1,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

零零重重的紅纓翠絡,層層疊疊的霓裳雪紗,若隱若現的冰肌玉膚,凝霜皓腕之間銀金玲飾相互擦碰,清越脆響,如清澗淙淙,如南風悠悠,如寒凌融融。

從玉堂春的二樓眺望一樓喧囂的人流與曼麗的歌舞能讓宋慈作何感想呢?難道是迸發出“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豔質本傾城,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的文人浪漫詩情麼?不!不是!是空虛!宋慈一向缺乏那樣浪漫的文人情懷,他雖是書生,卻一直在與理工科打交道。他此時只感到靈魂被充盈的滿滿的,卻都是空的。。。。。。

宋慈被謝弘微和梅曉辰夾帶到玉堂春二樓一圍欄處,這可是觀望一樓水榭舞臺上胡姬歌舞的好地方,周圍盡是歡呼雀躍,吶喊興奮的人群。

“好!”

謝弘微一臉悅色,執扇柄指著下面對宋慈笑著問道:“宋兄,你覺得這玉堂春的胡姬歌舞表演如何?”

宋慈漠然道:“不錯。”

謝弘微聳聳肩,有些無奈地回看梅曉辰,梅曉辰擔憂地皺緊秀眉,道:“慈兄,你沒事吧?一晚上總是怪怪的。”

宋慈轉頭回以一笑,“我當然沒事。”

謝弘微扇著扇子嘆息道:“可惜呀,範兄沒一同下樓來觀看這美妙絕倫的歌舞。”

說起範文琦來,宋慈也是滿腹狐疑——這範文琦到底怎麼了?

方才遊戲完後,就似與人賭氣般一個勁兒的灌酒,什麼也不說,謝弘微在一旁是怎麼勸他也停不下來,一場清宵綺宴也不知為何總是瀰漫在一種怪異又壓抑的氛圍中,這才迫不得已匆匆解散。湘靈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先行告辭,謝弘微提議說玉堂春的胡姬歌舞很不錯,就領著他們下樓去捧場,範文琦卻怎麼說也不肯離開那裡,其他三人見他似有煩心之事便不再強求,吩咐了鴇母多加關照,就留下他一人在華亭繼續獨斟獨飲。

梅曉辰不知從何處拿來一隻酒壺和兩支酒杯,一邊斟酒一邊不屑道:“姓範的炮仗不來最好,反倒清靜!”說著主動遞了一杯清釀給宋慈。

謝弘微見梅曉辰只給宋慈不給自己,立馬不公平地嚷嚷:“我的呢?”

“沒你的,要喝自己去拿。”

謝弘微“啪”一聲合起扇子,翻個白眼對梅曉辰,不甘心地喃喃:“重色輕友。。。。。。”

“嘶——你找打是不?!”梅曉辰惱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