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的,像個傻子。
“本王得多蠢,才會找個和大老婆一樣的情人。”說話,而且瞬間就將元初寒的嘴堵住了。
眨了眨眼,元初寒抬腿踹他,“你就不會說一些浪漫的話?我遲早得被你氣死。”
不痛不癢,豐離依舊站的穩如泰山,恍若被踹的不是他。
“如何浪漫?”再說,何為浪漫?
“哼,我知道你沒那個浪漫的細胞,不和你玩了。”鬆開他的手臂,元初寒轉身欲走。
手臂自她腰間穿過,直接將剛走出去一步的人截了回來。
後背撞在他懷裡,元初寒扭動掙扎,不算用力,但成功的讓豐離再次收緊手臂。
“咳咳咳,松點兒,勒死我了。”手臂恍若鋼條,勒的她胃裡的食物都要吐出來了。
“這般如何?”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豐離感興趣道。
“成,很好很好。”她就不該指望。
鬆了些力氣,豐離手一動,那背對自己的人就轉了個圈兒,面對面的靠在他懷中。
仰臉兒看著他,元初寒唇角抽搐了下,最後笑出聲,“這個不錯,我喜歡。”
看著她的小臉兒,豐離抬手捏住她臉頰扯了扯,“淘氣。”
聽他用這種聲音說話,元初寒不禁的縮起肩膀,環住他的腰,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彎著眼睛小聲道:“再說一遍。”
“失聰了?”幾不可微的揚眉,豐離偏不如她的意。
眉眼彎彎頓在那裡,下一刻笑容盡失,“不說算了,又開始罵我。”
薄唇揚起,清淺的笑由唇畔傳達至幽深的雙眸中。豐離收緊手臂擁緊她,她修長的身體服帖在他懷中,遠遠看去,如此美好。
夫妻二人,都要離開孜州。一個回帝都,一個去往雲城。
短暫分別,雖然很可能幾天後就會見面,但是,分開兩個字還是兩個人所不喜的。
一夜纏綿,直至元初寒精疲力竭開始求饒,豐離才算放過她。
隨著她類似尖叫的嚶嚀消失,躲在遠處值守的護衛也才算鬆一口氣。
元初寒再不求饒,他們也要求饒了。幸好他們夫妻二人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否則,他們真的會耳朵長繭。
自家護衛如此,更別提另外一家的護衛了。
值此,敵對的護衛也有了一致的感嘆,天下主子一般黑。
天色大亮,凌亂的床鋪上,元初寒在被子裡手腳纏住豐離,恍若八爪魚一般,死死纏住。
豐離要起身洗漱離開,外面護衛已經過來稟報一次了,隊伍已整頓好,只等他了。
“你確定今天都不會放開?”被她纏著,豐離薄唇微揚,俊美的臉龐諸多柔和。
光裸的肌膚緊貼,儘管他體溫微涼,但是元初寒喜歡極了。
“嗯,有本事你就這麼出去,讓大家都見識見識攝政王一絲不掛的身體。”這世上,除了她之外再也沒人見過攝政王的身體了。
被子裡,豐離的手在她的後腰間遊移,“真的?你不會暴跳。”他覺得,她會大嚷著她吃虧了。
“不穿衣服的身體我見得太多了,所以,現在也輪到別人看我家男人的身體了。算了,我不會計較的。”故意說著氣人的話,果然氣著了豐離。
“所以,從此以後你就不要行醫了。”看婦人科的病也就算了,各色男人的身體也要接觸。思及此,豐離就不禁想起那時在濟世堂,一個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據她說下身可能已經潰爛了。想想,就覺得噁心。
“這個再說。”說起這個,元初寒心裡也沒什麼底。鄭王遇害,因為這件事她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治病救人,可是卻有人殺她的親人,她覺得,治病救人也沒什麼意思。
治病救人老天也不會給福報,反而眼睜睜的看著好人慘死。
她不再死死的纏著自己,豐離手臂用力,輕鬆的將她攬到自己的身上。
趴在他身上,元初寒散亂的長髮順著肩頸兩側滑下來,將兩個人的臉隔離在一個獨立的空間內。
盯著他看,元初寒驀地眉眼彎彎笑起來,“趕緊走吧,不然你今兒就真的走不了了。”因為,某個人的某個部位在甦醒。
薄唇微揚,豐離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壓下來,吻上她的唇。
唇齒纏綿,汲取著對方的味道,記在腦海裡,用以短暫分離後想念之用。
在太陽已經升起來很高時,豐離終於離開了房間。儘管是分開,但是他看起來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