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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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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戰爭 5。 悲 慘 狀 況

一個月如飢似渴的讀書後,我長舒了一口氣,對現象學的詐騙行為做出判決。與大教堂一樣,它時刻都在提醒我這種近乎令人無法理解的意識,人類竟能為了一個不存在的東西的名聲而構建出這種意識,一想到將來如此多的聰明人都會為這空中樓閣服務,對現象學的疑慮便一度困擾著我。因為在十一月份,我手上沒有黃香李。老實說,一年中就十一月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會用黑巧克力來代替(成分為百分之七十)。事實上,我提前知道了測試結果。我要是有閒暇時間一邊咬著米尺並用它啪啪地敲打雙腿,一邊看著像《在被看作物件意識的現象努力“感受”的科學的終極意義的啟示》或者是《先驗自我的構建問題》這樣的好文章,我必然會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臟如五雷轟頂般“喀嚓”兩半,身體深深地陷到軟綿綿的安樂椅裡,嘴角還流著黃香李汁液或是掛著小塊的巧克力渣。

當我們想觸及現象學時,應該意識到一個事實,就是現象學能夠用兩個問題總結:人類意識有著怎樣的本質?我們認為世界是怎樣的?

先說一下第一個問題。

幾千年來,從“認識你自己”到“我思故我在”,人們不停地議論屬於人自身的與生俱來的意識,以及這種意識能將它自身看作是客體的問題。當某個地方很癢,人類就會自己抓癢,同時意識到自己正在抓癢。問他話:你在做什麼?他回答:我在抓癢。如果再提遠點的問題(你是否意識到你意識到自己在抓癢呢?),他依然回答,是的,只要加上“你意識到”,回答都是一樣的。人類是否會因此知道自己在抓癢並且意識到自己在抓癢而變得沒有那麼癢了呢?自我意識對發癢有很好的影響嗎?答案是沒有的。知道發癢並且意識到自己意識到自己在抓癢,這並不能改變發癢的事實,相反還產生了障礙,就是應該忍受來自這種悲慘狀況的清醒意識,我用五公斤黃香李打賭,這會使人更癢的,如果在我的貓身上,只要用前爪抓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人類是如此的不同尋常,因為沒有哪種動物會像人一樣有自我意識,我們也因此擺脫了獸性,一個正常人是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正在抓癢的,這種人類擁有意識的優先權似乎再度表明是上帝的啟示,而這種上帝的啟示,擺脫了控制萬物生靈的殘酷決定論。

所有的現象學都是以這個信念為基礎的:我們的自省意識,是本體尊嚴的標誌,是我們自己唯一值得研究的實體,因為它使我們擺脫了生物決定論。

似乎沒有人意識到一個事實,既然“我們是”被殘酷的萬物生靈決定論所控制的動物,那前面提到的都不存在。

棕色神甫長袍(1) 6。 棕色神甫長袍

那麼第二個問題:我們認為世界是怎樣的?

對於這個問題,康德這類唯心論者作了回答。

他們回答了什麼?

他們回答:“沒什麼。”

唯心論者,他們的觀點是認為我們只能認識出現在我們意識中的事物,意識是讓人類擺脫獸性的半神化實體。我們認識的是我們的意識所能企及的世界,因為這是出現在意識之中的--不再有其他的。

舉個例子,碰巧一個名叫列夫的討人歡喜的小貓。為什麼?因為我發現用貓做例子會很容易。我問您:您怎麼確認它是一隻貓,甚至於知道一隻貓是什麼?正常的回答是您對貓的認識,以及某些觀念上和語言上的機制,使您形成這種認識。但是唯心主義者的回答就是:我們無法知道我們對貓的認識和觀念、我們意識裡出現的貓的形象是否符合貓內心深處自己認為的形象。我目前擔心的是,也許我那只有著微微顫動的鬍鬚的四足肥佬,在我頭腦中已將它放置在貼著“貓”的標籤的抽屜裡的小貓,其實,只是一隻不會喵喵叫的綠膠球而已。可是我的感官告訴我並非那一回事兒,而且這個髒兮兮的綠膠球躲開了我的厭惡以及我單純的信賴,以一種貪食並柔軟光滑的表象出現在我的意識當中。

這就是康德唯心論。我們認識的世界來自我們的意識所形成的“觀念”。但是還有一種比這個更令人消沉的理論,一種呈現出更可怕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