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天下地下卻沒有我們兩人能容身之處,重重壓力下,我們最終妥協了,分開了,發誓永不相見,做永遠的朋友。幾個月後,你出生了,我便為你起名為……友兒。”
長長舒一口氣,不知應該做何反應,沒想到當年的事情竟然如此複雜。“友兒,便是永遠為朋友的意思?”友兒喃喃道。
路琳琅點了下頭。
“好在你為女兒,而教尊與天機老人的大戰中負傷,不然,也許怕是留不住。教尊與天機老人因為此事大打出手,最後兩敗俱傷,而教尊的傷更重,你出生的第二年便辭世。而後我也無心經營魔教,魔教便一點點落敗。禪香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諒解天機老人,便離家而去,隨後天機門解散了。直到現在。”
氣氛沉寂壓抑,十幾年前江湖最大的兩大門派的隕落內幕浮出水面,是歌還是泣,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如今也已經時過境遷,除了對當年人與事的追憶,還能如何?最終也只能化為一聲長嘆。
友兒慚愧,無論如何,路琳琅是她的娘,她能感受到路琳琅對她的疼愛和憐惜,她剛剛……確實不對。深處小手輕輕擦去路琳琅臉上的淚珠,抓起她的手,“娘,剛剛……是女兒不對,對不起你了。”
路琳琅搖搖頭,“是我欠你的。”
路友兒想了一下,“其實我剛剛那麼生氣並非你拋棄我,而是……我在阿達城見到了逍遙子,他一直等著你,眾生未婚,我剛剛只是……替他不平罷了,我以為你放著痴愛你的人而不顧,偏偏去強求……得不到的人不要桃花,行不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讓人難以聽清,因為她越說越慚愧。
“友兒,都過去了,這世間萬事萬物哪能用幾句道理便能明?如果能說明道白,那便不是難事了,難事……是根本無法用言語可以解決。”路琳琅想到過去幾十年的種種,即便是二八少女一般年輕美麗的面孔,也掩飾不住她滄桑的眼神及深情。玉女神功便是如此,一生容顏不變,永遠的嬌俏可人,但卻無法止住內心衰老的腳步。
她真的老了,只不過無人知罷了。
雪姿見狀,一皺眉,心思百轉千回,想著如何去挽回這一切,以完成天機老人的任務,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與友兒有著天下的關係!也許也是整件事解決的關鍵。
“友兒,你還記得我們初見之時,我一直以女子身份示人嗎?”雪姿問道。
友兒點了點頭。“知道,你說是被天機老人催眠,一直以為自己是女子,整日裡在女子內心與男子身份之間躊躇,天機老人為何要對你那麼做?”
雪姿笑了一下,“其實禪香師父離開天機門,天機老人解散了天機門,那時就已經後悔,當時他也是一時好面子,加之獨子第一次因為一個外人而違逆他,才如此極端,他早就原諒了所有人,也十分思念你。雪姿,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的名字。”
友兒大吃一驚,“我的名字?這又是怎麼回事?”
“天機老人一直思念著禪香師父,更思念著從未見面的孫女,每每發狂,後來他便撿到了我,我的存在本就是你的替身,卻因我是男兒身份,他便乾脆用催眠術讓我以為自己的女子,而他便一直用雪姿這個名字稱呼我,其實這名字是天機老人為你而取,初雪一般姿容伶俐,如今你回來了,我這名字也是物歸原主了。”雪姿笑得輕鬆。
友兒卻不高興了,“哼,現在我還真想會會那變態老頭了,真是個任性狂妄自大的老頭,他以為他是太陽所有星球都得圍著他轉?他不要孩子就必須打掉,他要了孩子就必須用他取的名?好好的男孩子他當女孩來養還下什麼催眠術,還好雪姿你及時醒悟,不然心裡扭曲了變成斷袖怎麼行?”
“我才不是斷袖,一輩子也不會成為斷袖不要桃花,行不行!”雪姿勃然大怒,怒在言表,心卻高興,因為友兒如此說便說明她原諒了天機老人。
“友兒,不得胡說,那是長輩。”路琳琅的聲音柔柔在旁傳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
友兒長嘆一口氣,接下來該怎麼辦?冤家宜解不宜結,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事已如此,她也只能讓這可憐的苦命鴛鴦再湊成一對,別人也許沒這本事,她是有的,現代有句話說的好,孩子是父母的紐帶……咳咳……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彆扭,無論怎麼看,這一對男女看起來年紀都不大,讓她平白叫爹孃還真心彆扭。
無奈嘆氣,看向遠處矗立如磐石的慕容禪香,冒著咬舌頭的風險,“那個……爹,既然女兒都來了,天機老頭也原諒你了,你就……差不多就得了,給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