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友兒一挑眉。
“因為玉女神功的原因,我為了提高武藝必須要找不同男子雙修,我與禪香偶爾相會,切磋武藝,談論江湖,卻從不牽扯兒女私情,那裡是一片禁區,我與他都不敢輕易逾越,因為彼此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命運,註定受傷,那還不如從不開始,我們定下,我們永遠是朋友不要桃花,行不行。”路琳琅垂下眼,長長的睫毛蓋住哀傷,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但那氣氛卻讓每個人能想象到當年發生之事。
花前、月下,男才女貌,竹馬青梅。
有著江湖顯要身份的兩人彼此惺惺相惜,卻註定不能在一起。
兩人互相瞭解,互相欣賞,互相吸引,無比的和諧,無比的默契,卻又小心地將自己的心藏起來,繞過禁區。
只有夜深人靜無人之時,才能偷偷拿出來,一次次拿出,一次次痛,卻又無法割捨。
友兒一愣,原來與她想的……不太一樣啊,她原本以為路琳琅明明喜歡慕容禪香還到處惹風流債呢。判斷失誤,不自覺氣焰小了一些,帶著一絲絲慚愧,“然後呢?”
路琳琅並未責怪她,只是笑笑,看向友兒的目光滿是柔和和憐惜,雖然男女之事她經歷眾多,不過卻鮮少處理感情之事,無論是對慕容禪香還是對友兒,都是虧欠的,尤其是友兒……
想到這,路琳琅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上友兒略帶冰涼的小臉,眼中滿是愧疚。別人,她路琳琅問心無愧,只是女兒……她的女兒,她這一生虧欠了她的。“我們原本以為一生便會如此過,他會找一門當戶對的書香門第女子,或者武林世家的女子成親,而我……會找一個武功高強血統尊貴的男子生下下一代魔教教主,誰想到,禪香卻遭人暗算,身中奇毒筋脈盡斷,命在旦夕。我便用玉女神功第九層的反哺之法將他救了。”
友兒沒說話,她看到路琳琅眼中的傷痛越來越深。
“我們原本未想過能破了那一層關係,卻在事態最危急之時破了,而後我便問他,以後我們是何關係,他說……我們永遠是朋友。”說完,路琳琅笑了,伴隨著滴下來的淚,她的笑如此美,猶如破冰一剎那的動魄,猶如世界盡頭的極光,美得讓人炫目不要桃花,行不行。
那是悽美,悽美得讓人心疼無比。
“我回到魔教,發現我懷孕了,可笑吧,竟然忘了喝妤慈湯,也許在心底我便不想喝吧,其實我希望……我能有他的骨肉,我到處奔走,不想被人發現我有孕,因為,我娘一旦知道,便會逼著我落下孩子,她是不會允許我隨便留下哪個男人的骨肉的。”路琳琅仰起頭,望向天空,憶起了之前發生的種種。她發現懷孕,便瘋狂躲避,她定要留下這孩子,萬萬不能被自己的母親,魔教教尊發現。
“為什麼?”友兒奇怪。
路琳琅低頭看向友兒,唇角無奈的笑,“魔教教主終身不婚,而下一代教主也是教尊與天下最尊貴的男子誕下的孩子,我……我的生父便是先皇,是當今皇上的爺爺。”
路友兒大驚,路琳琅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外祖父是先皇?是宮羽落的爺爺?她與宮羽落還有這層血緣關係?這事實……太讓她震驚了!
“所以,一旦我娘,也就是當年的教尊知道我與禪香有孩子,她不會讓我留下的,因為教尊根本不會同意用普通人的血脈降低了魔教的血統,所以當時,我到處逃竄,遇到了諸多困難。你爹幫助了我,終於又一次,我忍不住這強大的壓力,告訴了他……這孩子,是他的。”
“然後呢?”友兒一把反握住路琳琅的手,緊張無比。
“而後禪香便要對我負責,硬是將我帶到了天機老人那,那時天機老人還未被稱作為天機老人,慕容家的門派——天機門還未曾解散,而如今的天機老人慕容詢便是當初的天機門門主,當時我一時也狂喜萬分,以為……天真的以為我與禪香能修成正果。”說到這,路琳琅笑了,帶著眼淚笑了,那笑容無比苦澀,“其結果就很明顯了,我這臭名昭彰,即便是禪香因為對我情可以不計前嫌容下我,但天機老人卻難以容我,逼著禪香,讓他親手將我懷著的孩兒打掉。”
“別說了不要桃花,行不行。”慕容禪香的聲音遠遠傳來,本圓潤的聲音卻有一絲嘶啞,像是極力壓制著情緒一般。
“禪香,讓我說吧,友兒她有知道一切的權利。”路琳琅頓了一下,調整了情緒。“後來我們就私奔了,卻遭到了天機門和魔教的雙重圍堵,魔教的目標是殺了禪香,而天機門的目標是殺了我。天機門與魔教是當初江湖四大門派的前兩個門派,弟子無數勢力無